阿力,我知道你肚子上纹了朵花,不用遮着,其实蛮好看的,没人笑话你。”
大伙都乐了,大头陈严肃的问道“弟兄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沉默了片刻,有人说:“陈哥,是不是很可能会死。”
“不是可能,肯定会死。咱们就是去送死的,但是我们一定要死的有价值,如果让新南那帮杂种占了晓南门,雷东那个软蛋肯定会把外城拱手让给阮莞,那明年会死更多弟兄,所以在相位炮到位之前,我们一定不能让阮莞得逞,都听明白了吗有怂包要软蛋的趁现在,我保证只笑话你,不杀你。”大头陈打仗以凶悍著称,他手下的陷陈士个个都是疯子,没有人会退缩,也没人怕死。
“都是好样的,一会儿二个掩护一个,只管冲,突到战车底下,抱着炸弹滚下去,拉响,死翘完事。我亲自督战,我就在你们身后,临阵退缩者斩,消极避战者斩,延误战机者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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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只认炸成碎片的兄弟,不认惜命苟活的软蛋。上鸟,给我冲。”
远处,新南的兵士看到一大队陆鸟冲将过来,气势汹汹,连忙向阮莞汇报,阮莞一见这一帮子赤条条不要命的家伙,就知道是死士,不好惹,大喊“快给我挡住他们,不要让他们接近战车,快。”
无数投掷矛如雨点一般扑打过去,大头陈举起手里巨大的原牛盾牌顶在脑袋上,大喊“散。”
原本紧凑的攻击阵顷刻间拉成二条线,避开大部的攻击,就如一轮新月冲向敌阵,对方投矛的密度很大,还是有几名死士被击中,矛头贯穿了其中一人的腹部,刺穿了脏器,血不住的从伤口流出,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嘴里一下子喷出大口的鲜血,摸着腰间那颗烈性燃油高爆弹,他咧开嘴对自己的陆鸟说道“老伙计,到最后还是你陪我呀,可惜没能去坐一次符文列车,陈哥答应过让你也上车,一直是人骑你,我也想让你享受一回,可惜我要死了,到站了,兄弟。”
碰的一声巨响一股气浪掀翻新南军阵,漏出一个很大的缺口,又一声,接二连三的爆炸,阮莞的部队有溃散的迹象,阮莞看的着急,竟然亲自冲上去指挥,不巧的是刚好一颗自杀性爆弹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爆炸,逼人的气浪一下子就将阮莞掀飞震晕在地,几名忠诚的护卫连忙护住他撤离战场,这一下,彻底乱了,更可悲的是三俩战车上的罗斯人看到新南军这么废柴,他们也不想真的去碰触自杀性燃油高爆弹,干脆调转车头准备撤离,这一下子,新南军彻底奔溃,兵线上乱的不成样子,刘月夕见状,急忙喊道“乌力,快,让大头回来,全军所有百夫长听我命令,攻击敌阵,追。”
红色花妖身先士卒,巨大的身躯上符文磁光旗不断在空中投射出进攻的标记,簪枭卫全军出动,他们低吼着扬鞭催动胯下的坐骑,铁蹄隆隆,战鼓瑟瑟,大地在他们脚下颤动,新南人失魂的逃窜,天空中满是铁块乱哄哄的声音,花妖化作最致命的一抹红,他和身后的骑兵汇聚成不可抵挡的暗色洪流,义无反顾的冲入那乱糟糟的溃军阵营,惨叫声,哭喊声,陆鸟的鸣叫,狻猊的嘶吼混杂在一起,收割,收割生命,收割胜利,收割他们所应得的。
结束了,阮莞的下路军彻底崩溃,死的死,逃得逃,刘月夕又赢得了一场彻底的胜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