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尔当皱起眉头,“这个阮春很重要,如果不是他放弃抵抗,布拉拉的攻城战没有这么简单,一定要稳住他,才能稳住那些投降的新南军人,他的家里人被阮知青杀光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小心,你去吧,留意他的口风,有什么情况,及时想我汇报。”
“是,元帅。”柏扬行了一个军礼,便退出房间执行命令去了。
走过几个回廊,下了二层楼,便来到了前新南守卫将军阮春的居所,和阮春的对接一直是柏扬在做的,二人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已经十分熟稔,柏扬还没到门口,阮春就大声喊道“扬老弟,今天怎么这么晚,快进陪我喝一杯。”
柏扬客气的解释道“刚才元帅召见,我不得不去,所以耽误了。”
“有什么大事比喝酒更重要,泽季马上就要到了,新南的军队不会攻过来的,我们这里高城坚垒,又有大河天堑,他们就是想攻,也没这么容易。”
柏扬笑着应和,连连称是。
“莫不是儒尔当元帅还在怀疑我阮春的忠诚吧,我可是主动开城投降,而且我的家人老母,都让阮知青那个畜生给斩首了,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说道伤心处,阮春不自觉的哭起来,柏扬好一通安慰,自罚了好几杯阮春的情绪才渐有所好转。
酒过五旬,阮春开始胡言乱语,尽是一些不着调的话,柏扬几番试探他的口风,可是这个酒量不咋地的叛将越喝疯话越多,癫狂的话语说的多了也会让人无从判断,一瓶又一瓶,饶是酒量不错的柏扬也晕乎乎的趴在酒桌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柏扬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听到屋里有人在说话,应该是阮春和他的手下,不对,听着说话的语调,阮春怎么一点都没有醉,不好,难到他一直在伪装
柏扬不动声色,继续听他们说的内容,也没听出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说的很零碎。
没一会儿,阮春和手下走出房间,见屋里没人,柏扬立马抬起头,必须将这个情况汇报给元帅,阮春有问题。
正当他要走出房间离开此处,门外一群叛将士兵将他包围,柏扬心知不妙,想要逃跑,被人从后头一闷棍子打晕,“留着这个公子哥儿,或许还有点用,甲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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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召集所有的弟兄们,任务完成了,我们准备撤。”阮春这会儿哪有半点醉意,一改往日颓废的形象,若说诱导儒尔当大军深入最完美的就要数他这一步,为了让儒尔当能上当,阮春不光自己装的被权利层排挤到边关很颓废的样子,还和阮知青联手演了一场鲜血大戏,几乎所有的家人都被斩杀,这等血海深仇,让人不由得不信,柏扬醒过来,后脑勺剧烈的疼,自己被绑这坐在椅子上,糟了,怎么样才能把消息告诉元帅呢“放开我,你们以为抓了我你们就有出路了吗”
看守的士兵说道“柏少爷,请你安静一些,我们都是斯文人,不想和你动粗,不要为难我好吗”
柏扬安分不少,“我要上厕所。”看守的士兵也不好为难这个护身符,将他带出门外,“柏少爷,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柏扬高傲的说道“快些,要憋不住了,帮我解开啊,你们这么多人,害怕我跑了不成。”士兵们想想也是,便松开他的绳子,万万没想到,这个柏少爷是个烈性子,这些基层士兵也没想到,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随身都会有一些保命手段,比如柏扬手上的这枚戒指,就是由少量神级药剂瑟芬妮为引调配出来的袖珍型致幻剂,效果惊人,可以让人在十秒之内无法做出任何正确的判断,柏扬成功逃脱,他第一时间找到最近的报警铃,按响了警报,碰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