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是以一座修道院的归属纷争为导火索引发的,战争一开始,儒尔当不愧名帅之名,兵锋所指不论兽人还是新南的零散部队皆被他打的没有招架之力,部队一路高歌猛进,兵分二路,一路向北直取兽人老巢图里亚斯自治区的门户米曲雷,逼得希洪的兽人不得不坐下来和儒尔当和谈。
另一路主力朝着塔梅加河进发,先是布拉干萨被儒尔当以很小的代价智取,紧接着到了334年火季之时,扼守塔梅加河的布拉拉居然也被他打下来了。这可不得了,双神世界的战争,夺取这些有结界树的重要城镇是关键中的关键,特别是这种扼守大河天险的布拉拉,更是由为重要,这样一来,新南的后方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儒尔当可以直逼新南最富庶的波尔多区,也可以南下新南的首都,大捷,绝对的大捷,按照现在的形势,儒尔当再花些时间熬到明年,攻下整个新南都不是做梦。
在望京的柏军已经欢喜若狂,命令他没有随军出征的另一个儿子直接带着预备队长驱直入,去支援儒尔当,战线拉的实在太长,必须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稳固重镇布拉拉的局面,这颗钉入新南的楔子绝对不容有失。
到了334年火季之末,战争进入胶着状态,一方面儒尔当已经完全深入新南腹地,那里生活的都是真正的新南人,抗争意识强烈,不像前头那些地方动不动就投降,二来,国家危亡,上一次准备袭击红叶失败获罪的阮知青被重新启用,二人棋逢对手,在新南的土地上你来我往,各有胜负。
在望京的刘月夕没有闲着,每天都在认真分析前方送来的战报,摆沙盘,仔细分析,刚巧,这一天狮子城的战报送来,儒尔当这一场打输了,虽然只是小输,但是刘月夕看了战报却拍案叫来所有的人,“就这现在,天耀岛的行动可以开始了。”
溜子不解,“大哥,儒尔当将军已经深入新南腹地,只要能打下波尔多,熬过泽季,明年直取新南首都南风城是可以预期的,这个时候我们去高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不太明智啊。”
“哼,儒尔当打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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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已经被深深陷入阮知青给他设计的战争泥潭,六次小规模战役的交换比都输的很彻底,这就说明正面对兵线对方有明显的优势,儒尔当不是阮知青的对手,这种时候,只要给阮知青抓住一个机会来一场大会战,他能不能活着回来都很难说的。”刘月夕得意的分析着自己对战况的理解。
乌力插了一句嘴,“大人说的有道理,但是只要儒尔当及时撤回布拉拉拒险而守,等到了明年,战役上的不利是可以改观的。”
“永远不要低估一名战争谋略家的决心和狠心,我都怀疑先前的这一切都是阮知青做的局,这么多年都是儒尔当被动防守,固然有我们自己的原因,但是阮知青在野战上强于儒尔当是肯定的事实,儒太冒进了,他应该步步为营的,现在的战场拉的太长太长,而且,兽人这段时间安静的让我感觉恐惧,这是余桦送来的对兽人治理问题的意见稿,这个老余啊,还是低估他了,都说书生笔刻江山,我觉此言不虚,关于兽人和赞族,就照他说的做,不,溜子你亲自去一次,不管用什么办法,绑也要把他绑下来,这个政策只有他亲自监督才能执行,大回廊区的兽人能不能太平点就看他的了,这个书生有着我们都没有的力量,动用我们在大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