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都办好了,这榆木疙瘩却不愿意离开巡回法庭,说还要想一想。这可是别人巴不得的好事。
月夕摇摇头,“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和莫小英吵架吧。”
老余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全是,还有公益案子的事情。”
月夕捂住脸,“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就知道你会逼着人家莫律师这么做,老余,不能食古不化,大家都是要讨生活的,欣歌的案子不可复制,打官司有钱人请好律师,这你拦不住的,你逼着人家莫律师又有什么用。”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穷人也有这权利。”
“话是没错,不过我也给你一句话,自古而来的规矩律法,那就是让穷人严格遵守,让富人肆意破坏。”你说我说的是实情嘛。
老余一时无法反驳。
“现实就是这么不理想,就是莫小英肯又如何,指着你们夫妇俩张子和夫妇的例子还不清楚吗有用吗不还是得靠钱,关键我们这太穷了,老余,你有大才,若是能在外交上有所施展,哪怕在谈判桌上为我国挣来一丁点的好处,都比你在这干一辈子巡回法官强,去干一番大事业吧,我一直敬重你的人品,看到你这样的人,我觉得我们这个国家还有希望。”
月夕这这番言论把老余震住了,他没想到刘月夕有这样的见识,最后冲着月夕难得的笑了,居然让这小子把他给教育一番,老余有些不服气,也回应了一声“莫小英应该是找你外头那位去了,刘月夕,别怪我没提醒你哦,当心后院着火。”
刚还一副哲师做派的刘月夕听了立马焉了,抓抓脑袋,点头称是。
小紫菱的生日宴会办的很奢华,月夕从望京专门找了点心师来现场给她做了一个三层的鲜奶蛋糕,上面做了许多紫菱最喜欢的小猫咪造型。
紫菱穿着雪白的公主裙,和几个大户人家的小孩子一起玩的可开心了,还收到好些礼物,堆满的一整个房间,特别是宜春的保民官张达喜,说道送礼,那真是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居然打听到紫菱喜欢木偶戏,硬生生给紫菱做了一整套的移动木偶剧场,专门请了技师送到府上,以后紫菱看木偶剧都不用出门。
大堂上小孩子们开心的疯玩着,后头议事厅里,月夕和来赴宴的一些生意上有往来的朋友敲定了未来红云飞地发展的初步意向,刘月夕大胆的拉上内务部扯虎皮,自然是为了更高的效率,他提出的有一些计划连几个见惯市面的大商家都咂舌,这个刘领主是要干什么呀,这么着急,也不怕到时候债台高筑,谁也没猜透刘月夕的真实意图,也只有刘月夕自己明白,必须够快,若不能赶在那事爆发之前,那这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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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波池那边,二怨女正躲在房间里,莫小英今天的心情本来是不错的,昨晚好说歹说总算是把那块木头说通了,没想到今天早上又变了卦,本来说好一起去刘府赴宴的她,被那木头早上这么一搅和,完全没了心情,这不就跑到闺蜜这来了。
不过闺蜜薛凝今早的遭遇实在是更惨些,莫小英来的时候,正好薛凝刚被送回来,一见着莫就大哭起来,小英劝慰了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知道了事情的大体经过,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薛凝是个极聪明的人,不管做生意还是和人相处,但是独独在刘月夕的事情上,脑子是一次次的犯浑,她作为旁观者其实看的挺清楚的,刘月夕是要了断和薛凝的关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