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老余的导师嘛,原来是这么厉害的大人物,老余的木头脑袋,这时候也不知道去联络联络感情,这才是正经的大事业嘛,窝在我们这么个小地方当巡回法官能有什么出息,真是的,看来回去还是得好好点拨点拨这块木头,月夕正琢磨着老余的事情,张子和三人回来了,一进门张子和什么都没说,就回自己的房间,留下曾懿和孙医师二人有些尴尬的和月夕打了个招呼,都不用问就知道事情肯定不顺利,当然这也都是在刘月夕的预料之中的,不过总得让他们去试试吧,月夕如此热情的帮助二人到望京来求助,可不简单是为了瘟疫的事情,和孙医生简单的聊了一会儿,人家陪着忙了一天要回去了,月夕到门口相送。
回到套房,曾懿和张子和似乎正在商量着点啥,言语间似乎还有些争论。见刘月夕进来,二人停止了争论。月夕热情的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事情还算顺利吗”
“明知故问。”张子和没由来的冲了他一句,这让刘月夕有点不悦,怎么会有这么硬臭之人,比余法官都有过之不及,刘月夕虽然一向敬重真正有本事的人,底下一群兄弟平日里也大多是没大没小的,不过这可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曾懿恰好相反,这是个如同天使一般的女人,她居然能够完全包容如此不合时世的张子和,这让刘月夕都生出了一种鲜花插在硬牛屎上的感觉,曾懿温柔的替丈夫的言行向月夕道歉,说到“实在不好意思,刘先生,请你不要和他计较,今天的听证会结果非常不理想,上头不仅完全不理会我们的请求,还倒打一耙,意图将爆发瘟疫的责任推到我丈夫的头上。”
“哦,能不能具体说说。”曾懿将听证会的大概情况和刘月夕说了一遍,月夕听完,说道“虽然有点冠冕堂皇,不过这位叫会宾的说的也没什么错啊。”
“什么叫没错,他那是推卸责任,和稀泥,说的严重点就是上瞒下报,仗着自己懂这么一点医学常识就来混淆是非,这样的人最可恶了,你居然觉得他没错,显然你和他也差不多吧。”张子和很激动的说了一通。
月夕很严肃的回道“张子和先生,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言语冲撞我了,我敬重你是一个高尚的人,但不代表你可以无限制的羞辱我,官场就是如此,我们每个人都会受到这样那样的游戏规则限制,如果你觉得他是胡说八道,那为什么不在听证会上据理力争呢说到底你不还是有所顾忌吗他就是看准了你爱惜自己的羽毛才那么说的。”
张子和还想继续争论,但是被曾懿拉住,曾懿说道“刘先生说的对,你看事情已经这样了,能不能请你再帮帮忙,托托猎人协会的关系,帮我们再搞一些赤杨和金雀花种子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隔离防护,赤杨高温消毒的能力正是我们急需的。”
月夕想了想,摇摇头“难,这毕竟是私人关系,能的帮助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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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限,曾牧师你不要太过指望猎人协会这一块。”
张子和不噱的哼了一声,月夕没去理他,继续说道“不过听你刚才所说,你们不觉的这场瘟疫有点不寻常吗或许我们可以从其他角度入手。”
张子和夫妇都疑惑的看着刘月夕,“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还需要一点验证,无妨,明天我就联系一下翡翠镇溜子那里,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