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见欣歌答应了,忙说“后面的事我替你办,你只要递了诉讼状子就成。明天我先去找余法官,再来找你。”说完,便匆匆回去了。
回到家中,紫悦躺在床上,显然是在等月夕回来,月夕把欣歌的情况和答应告官的事情和紫悦又说了一遍,紫悦唏嘘不已,只是紧紧抱着月夕,说道“欣歌姐真是太可怜了,你可要帮帮她。”
第二日,一大清早,月夕吃过早饭,早早的出门,来到东庭街,那是巡回法院的所在地,月夕走进大门,没看见人,非常的冷清,法院是由一座旧贵族府邸改建而成,石砖结构,圆窗尖顶,门前石阶下,司法女神一手持剑一手天平站立当中,在她的侧面,一面巨大的鸣冤鼓被固定在木架子上,几根绿藤已经悄悄蔓延到木架子之上,显然,这面鼓从来没有使用过。找到余法官的办公室,推门进去,余法官刚好在,是一个穿法官袍的青年男子,头发梳理的很整齐,脸消瘦,但眼神十分锐利。月夕在办公桌前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脚放下去,像什么样子。”法官实在忍不住月夕的德行,训了一句。
“这又没外人。”月夕顶了回去,不过,还是识趣的收脚端坐起来。
“你不去忙飞地的事情,到我这来干嘛。”余法官总是非常的严肃,即使二人其实有些交情。月夕虽是混江湖出身,骨子里却很尊重余法官这样有学问的人,也不多绕弯子,说“余法官,最近可忙。”
“你不会是来消遣我的吧,我这的情况你还不了解,我把鸣冤鼓都安在法院里了,也没见谁来递过诉状。”余法官没好气的抱怨道。
月夕见有戏,站了起来,“我这倒有个案子,就看你接不接了。”
余法官一听有案子,眼睛一亮:“说说看。”月夕把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余法官听,余法官盘算许久,说“证据应该没问题,主要问题是受害者得向我巡回法院提起诉讼,我才能辖管此案。”
“我昨天和她说了,她答应我了。”月夕回答到。
余法官精神一振,有些激动,说“行啊,只要当事人提起诉讼,我们法院替她做主,还她公道,一定按通律严惩这个嫌疑犯。”
月夕听完也很高兴,表示自己还有这个张怀远的其他罪证,希望余法官一并处理了。
“我想你怎么会这么上心呢,原来在这等着我,一石二鸟啊,既能帮了你邻居,又能除掉这个张家的顶梁阀柱,刘先生妙计啊。”余法官坐着,看着月夕。被人看穿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月夕也不恼,嬉皮笑脸的凑上去,说:“啥也瞒不过您余法官的法眼啊,我这也是为民除害嘛。”
“你也不用顾虑,我并不是不通情理,只要证据确凿,我一样会帮你处理。”
月夕见余法官答应,忙表示自己会尽快把收集的证据送到余法官这,并相约下午一同去欣歌家把事情再敲定一下。便匆匆走了。
来到一字街自家铺子,见着刘杰正好在,便询问了一下情况,让刘杰把收集的罪证整理一下,他好尽快交余法官审阅用。二人正说着,溜子走了进来,见月哥也在,欣喜的拉着月夕去了铺子后头的兽栏,六只陆鸟被圈养在独立的鸟圈里,发出阵阵高亢的鸣叫,体型高大,羽毛色泽鲜亮,腿爪强壮有力,还透着嫩黄的爪节显示这六只陆鸟还十分年轻,陆鸟是高傲的驼兽,需要一段时间的训练才能乘骑,月夕本想骑着试试,被一位正负责驯养驼兽的陌生小弟委婉回绝了,月夕也不恼,问刘杰这位怎么这么面生。刘杰答道是最近招进铺子的伙计,时日短,所以月夕不认得,但是新来的这位伙计很懂驼兽的驯养,铺子里也没旁人懂这些,便提拔了他负责驯养驼兽。
月夕听完,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也没说别的,只是称赞这个新伙计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