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哥,这是一字街我家商铺的地契和仓库的钥匙,我可能以后都见不着月哥了,我爹说了,你的事他不想参合,也不想见你。”说着把房契钥匙塞月夕手里,竟然哭了起来。月夕想了想,安慰道”唉,傻弟弟,你有个好爹啊,这房契钥匙是你自己做的主吧,你爹知道不。”倪少爷哭的更伤心了,说“我爹不知道,我偷偷拿的,这个我在行,我就是想帮上月哥,我就这么点家当,全给月哥了,月哥你别怪我爹反正也是要关禁闭的,关一日是关,关十日也是关,这个我也在行。ot 月夕按住倪少爷的肩膀,看着他哭红的眼睛,安慰道“我怎么会怪你爹呢,没事没事啊,有哥在,你的房契我先替你收着,就当是飞地开发你入的股,你爹那里呢,我还是要去的,总得赔个不是吧,你放心,哥最近估计也确实是要把办点大事,都挺危险的,正好你呆在家里好好的,别出来,等这事过了,哥去求你爹,放你出来,到时候咱们去胡姬楼吃花酒,找你最喜欢的黛黛姑娘,好嘛。”
倪少爷一听,人精神了几分,抬起头,拉着月夕的手,说“真的啊,那我等着,月夕哥你自己小心,我走了ot
ot哥啥时候骗过你,去吧,去吧,路上小心着点。”望着恋恋不舍已然离去的弟弟,月夕心中五味陈杂,不觉摇了摇头。
猴子送走几位大掌柜,从堂外走了进来,正好撞见抽泣的倪少爷,没敢上去问,就直咧咧的跑到月夕身边回话。
“人都送走了”
“都送走了,哥,你今天这个决定是不是有些突然啊,那些个散户当着你的面不敢多说,背后可都议论着呢,不让做黑市生意,那不就是断他们活路吗时间长了可不好弄,毕竟咱们就是靠这个起的家,再说了,不是缺钱嘛,商会那边的路子肯定走不通了,不过散户商会可管不了,多少也是进项,哥你这不是自断财路嘛,要洗白也不是现在这档口啊。”猴子对于月夕今天的决定也感到不解。
月夕苦笑,看了看猴子,又看了看刘杰,说“阿杰,你和他说,到底为什么这样作。”
刘杰到底是军师,脑子活络,早就猜到月夕的用意,故作高深状,打开扇子,晃晃悠悠的对猴子说“月哥这也是无奈之举,你想啊,他们这么快就断了我们的资金链,为了什么,不就是想逼着我们狗急跳墙从黑市上弄钱嘛,如今我们月哥是正儿八经的开发局新宠,台面上谁也不敢乱来,可要是牵扯上黑市生意,这不是授人以柄吗我们现在最大的倚仗不就是开发局保民官这条线嘛月哥,我说的对不。”
月夕点点头,又问“军师妙算,那达八西尔古加奥这里,军师觉得如何ot
ot哈,倪少爷他爹啊,脚底抹油的主,溜得比谁都快,鼻子比谁都灵,商会都这阵势了,他肯定不会冒险帮我们的,能把铺子给我们,已经是念情分了。”刘杰有些不屑的说道。
“嗯,有道理,不过还是要去一次的,猴子,明天陪我去一下达八西尔的府邸,有些乏了,扶我回去。”说完月夕靠着猴子,又开始装病了。
猴子一边扶着月夕,一边好似琢磨着点什么,突然问道”哥,我还是不明白,既然知道达八西尔不会帮咱们,我们还去干嘛,这不是舔着脸上门让人踹嘛“
月夕想了想,回答到“道理是道理,情分是情分,倪少爷家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人家有人家的难处,商人嘛,难不成真跟着我们兄弟一起玉石俱焚,我能理解。不光要去,而且要大鸣大放的去,就是要让张家王家的人猜疑,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巴达西尔家不会掉过头来对付我们,若是能过了这一关,我们和小倪子才好相见嘛。”
“哦,这样啊,还是月哥想的深”猴子似懂非懂的点头应和。
“啊对了猴子,那个上次见保民官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