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筝筝“”
“今日份的工作行程,猎艳。”邹蔓说。
猎艳是群里的小暗号,有时候姐妹日常聚一次也称之为猎艳。
“我不去。”贝筝筝敷着面膜说。
“你不去多没意思,”邹蔓说,“最近新人就跟韭菜似的冒,群里拉进来两个新跑龙套的,特会聊,和谁都能混熟,你圈内交际花的外号不保了啊。”
贝筝筝“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否认三连。
邹蔓知道她在愁新戏,娱乐圈只要是没结婚的,没有人愿意闲着。兼任经纪人的活不好干,这几天她给贝筝筝接了个广告,广告商属于国内次三线品牌,发个微博长视频就行了,结果贝筝筝没答应。
圈里确实人有不接乱七八糟的推广,可人家是演员,性质和明星不一样,趁着能赚钱的年纪不抓紧,邹蔓有点弄不清楚贝筝筝在想什么,就像她更想不通,贝筝筝能租的起幸福里的公寓。
邹蔓不傻,贝筝筝之前和自己说包是假的,真正买假包的,不会像集邮一样。她觉得贝筝筝家里条件应该不差,至少也是小资阶级以上。
“你自己看,后面有的忙,有个大制作在选角,剧本我发你邮箱了。”邹蔓说。
贝筝筝看了眼微信列表,群里99的刷屏,她最近没怎么在群里冒泡,从认识陆辰之后以前一个人拍戏,能找到一帮同行聊聊天,确实开心。
今天有个小姐妹订婚宴,在群里网名是稳坐钓鱼台第一人,公布订婚消息艾特了所有人。贝筝筝记得,准新娘和自己一样刚毕业,科班出身,演过一个没台词的小龙套,等于刚入行就宣布息影,因为准新郎是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富豪。
贝筝筝放下手机,邹蔓朝她晃了晃手里的请柬。
两个小时后,邹蔓领着贝筝筝去了晚宴现场。
在场的男士,基本人手挽一名女伴。邹蔓今天扮中性风,穿了身小西装,说正好搭配贝筝筝的女友风。贝筝筝对她形容自己“女友风”,感到不解“我这不是女明星的基本风格么”
“你现在想起来自己是女明星了”邹蔓说,“你微博随意抓十个粉丝,我敢说有八个是男粉,一个女粉,剩下一个”
“剩下一个不是键盘侠,就是在等着看我笑话。”贝筝筝说。
“全面撒网,重点捕鱼。”邹蔓说的是群里的口号,“今天能在场出席的,大巴的优质男。”
贝筝筝还是对订婚比较感兴趣,“对了,准新郎长什么样”
“准新娘三个月前就说要办订婚宴,朋友圈动态平均一天提到订婚两次,到现在”邹蔓说,“没有秀过一张准新郎的照片,看到没连现场的气球她都特意拍照片秀了。”
贝筝筝“这位姐妹是个狠人。”
陆辰今天掐着点出席晚宴,准新郎的父母,和家里老一辈世交,他需要当代表出席。换成以前,他一般不会参加,因为陆辰知道,大多数这样的晚宴,流程枯燥,都有一个相同点乏味。
女人穿一身米色长裙,朝他走来,脸上挂着成熟得体的微笑,“前几天例行家庭聚餐,你怎么没来”
“有更重要的事。”陆辰说。
理由听起来不能再正当,陆佳看着他说“没大没小的,叫堂姐。”
陆辰“好的。”
“人言可畏,你天天大摇大摆一个人好玩”陆佳故意说,“我怀疑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留过一张和异性的合照。”
陆辰轻咳一声,“独身主义者有他们自己的想法,我尊重不同的生活方式。”
陆佳没有注意到他话里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