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平,我是佩云。”梁佩云的舌头有些打结。
“我知道有事吗我现在很忙”关一平的声音很深沉。
“我想问你今晚回不回家吃饭”听到他的话里似乎有一丝不耐烦,梁佩云的心一阵揪紧。
“晚上估计晚上有一个重要的应酬。”关一平想了一下回答。
“啊,那好吧对不起,打扰你工作了”听到这个回答梁佩云的眼睛迅的黯淡下来。她匆匆说了两句便率先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梁佩云嘴角勾起了一个自嘲的苦笑。看来他是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她还是识趣点自己赶快走人吧不要再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梁佩云想好了以后,起身朝衣柜走去。她打开衣柜拿出了自己来时穿的那件白色的低胸小礼服。她决定就穿这件走,不带关一平买给她的任何东西。
她很快便换好了衣服。把关一平买给她的衣服都叠好放到了衣柜里。在衣柜里她又瞅见了那条紫色的丝巾。那条饱含温馨记忆的丝巾。她忍不住把它抽了出来,披到肩上后,便出了门。
走出关一平的别墅后,她没有叫计程车,而是步行一直朝着梁家大宅的方向慢慢走着。她没有拿关一平放到客厅里的钱。那是关一平留给她买东西的钱。既然他已对自己无情,她不想再拿他的任何东西。除了肩上披着的那条丝巾。那条丝巾实在是承载了太多的感情。让她不忍抛下。
梁家大宅在台南市的另一端,对一个步行的人来说那真是太远太远了。但是,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梁佩云仍然一步一步的朝那个方向走着
晚上,关一平下班后,又开着车四处游荡。
脑子里却想着下午梁佩云给他打电话的情景。已经十来天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一听到她的声音关一平虽然心里异常的激动,但是他却努力平压着自己那颗狂跳的心用近乎于冷漠的声音来和她说话。其实,那个时候他的心其实在滴着血。
开着车游荡于台南的夜色中的关一平突然感觉好像下午梁佩云有些不对劲其实,他明白梁佩云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他十天的冷漠对待,她都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可是今天下午她怎么突然给自己打来电话呢
突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关一平马上调转了在快行驶中的汽车,加大油门朝家的方向奔去。
随着车吱的一声停在别墅门口。关一平迅的抬眼朝楼上楼下看去。今晚整栋房子里没有一丝的光线。
看来她是走了自己终于把他逼走了关一平懊恼的抬手狠狠的拍了方向盘一下,汽笛被拍得在夜空中刺耳的鸣叫着
这一刻,关一平感到他的心被掏空了
两天后。
梁佩云仍旧穿着那件白色的礼服披着那条紫色的丝巾正站在路上叫计程车。可是,今天好像计程车特别的难叫站了半天也没看到计程车的影子。
又等了一阵子,远处终于来了一辆计程车。梁佩云喜出望外,终于是等到了她忙着冲那车子招手。
几秒钟后,那车子停到了离梁佩云不到两米的地方。
梁佩云赶忙一瘸一拐的朝车门走去。哪里知道就在她快要摸到车把手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冒出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迅在她身后越过了她,直接开门坐进了计程车。
“是我先来的”梁佩云有些懊恼的对坐进计程车的小伙子喊。她已经在这里等了有半个小时了。而且,她的脚现在还很疼
“对不起小姐,我赶时间。”那小伙子冲梁佩云打了个对不起的手势。然后计程车便开走了。
梁佩云望着绝尘而去的计程车虽然很气愤,但是也是无可奈何她只得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