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针觉得很有趣,她加了两成力道,竟然直接把她的手弹了回来。她仔细感受了一下,不仅灵识出不去,泡泡内还没有一点元气,她若是将自身的元气消耗殆尽,她就真的完蛋了。
就是不知道这泡泡是只能困住灵体,还是真身也如此。
小金鱼似乎知道自己的泡泡对独一针的影响,等到独一针研究过泡泡,它一甩尾巴,泡泡就碎掉消失在光影中,什么都没有留下。
重新回到元气充裕地方的独一针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一捞,把小金鱼又捞进了怀里,一边撸一边夸,“我家小金鱼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呀,真棒”
“嗯嗯”你也棒
一人一鱼对着吹彩虹屁,正吹兴致勃勃,外面忽然传来了喧闹声。
独一针爬起来,抱着小金鱼从树上飞了下去。树屋是沧伐昨天帮她做的,有床榻有桌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当然,这种待遇只有她有,贪狼和嫜橙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来人是楼沁伽,身后带着一男一女,看样子像是跟班,或者说是狗腿。
女子戴着面纱,眉心一点朱砂,眉目凌厉,目光灼灼,周身气势逼人,倒是比站在前面的楼沁伽看起来更有气势。只是她站在楼沁伽身后半步,微微垂着头,尽显恭敬姿态。
男子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粗眉虎目,一身黑色练武服,看起来气势汹汹。他以保护的姿态守在楼沁伽身边,目光扫过好奇朝这边看过来的人们,眼含警告。
看到独一针抱着条鱼从树上落下,楼沁伽哼笑一声,质问道“沧伐呢让他来见我”
独一针落地,直接向后一倒,靠在了树干上,笑眯眯的道“你是哪位大人物啊,让他来见你”
楼沁伽蹙眉,“独舞你别明知故问,他是我饕餮楼的人,我要带他回去”
独一针装模作样的捏着下巴一阵思考,满脸疑惑的说道“我没记错的话,沧伐好像是饕餮楼主吧你是他的侍女侍女带楼主回去额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谋权篡位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什、什么谋权篡位,独舞,你别胡说八道”楼沁伽都没反应过来,不清楚自己找沧伐回去怎么就变成谋权篡位了,“你让沧伐出来我懒得和你废话”
“哈,正好,我也不想和你废话。更懒得管你饕餮楼一个侍女不是谋权篡位怎么敢对主人指手画脚。”独一针掀了掀眼皮,撸着小金鱼道,“他不在这里,你去别处找找吧。”
“你”楼沁伽察觉到四周看过来的视线,心知和对方多说无益,道,“昨晚有人心眼看到沧伐和你们一起回来的,你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独一针耸耸肩,看向贪狼和嫜橙,道“啧,你看你不信我,他真的不在,昨天他确实和我们一起来的,可今早他就不见了啊,你说他有手有叫,又不是我的仆人下属,他去了哪里我怎么知道。”
“独舞”楼沁伽气急败坏,眼看就要动手,她身后面纱女子上前一步拦住她,小声劝慰了几句,楼沁伽点头,改口道,“沧伐是我饕餮楼主,事关重大,若你有歹心谋害他我饕餮楼决不允许。既然你说他不在这里,那就让我上去搜查一番”
“行啊,不过”独一针挑眉,笑道,“这里可是我家的,你给我扣那么一个大帽子,义正言辞的说要保护你家楼主,你说我也不能拒绝是吧。但是就这么让你上去搜查一番,显得我独一针也太懦弱了,以后谁来都能踩我一脚咯。”
“废话少说,你想要什么直说便是。”楼沁伽异常痛快的说道。
“痛快,那我就直说了。”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