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伐到了这里以后时长走神,有时候朝月中路的方向一看就是半天,独一针自然发现了他走神的情况,靠过去小声的询问,“那个声音来自月中路吗”
沧伐垂眸掩住眸中的惊异,点头道“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自己小心一点可以吗”
独一针挑眉,“去那里吗”
“那个声音”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他想了想,才道,“很迫切,让我感觉如果不去的话,我会后悔。”
独一针道“我赔你去”
沧伐摇头,“不用,留下贪狼和嫜橙两人在不安全。”其实并不是这个理由,他只是有一种预感,这次过去危险与机遇并存,即使是他恐怕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能护住独一针,她不想她为了自己而受伤。
独一针朝贪狼他们看了一眼,嫜橙虽然不知为何也能进入骖境,但她的修为却是要弱一些,贪狼和她都是刚刚晋级夺造化没多久,独留他们俩人确实不安全。
“好吧,你自己小心。”独一针叮嘱道。
沧伐点点头,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等到晚上,连独一针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静悄悄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嫜橙似有感觉,朝沧伐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没有看到人,只是感觉得到,那股强大的极具威胁的力量消失了。
他们嫜家武力值低下却又有着令人垂涎的预言之力,若没有些自保能力,早就被各大世家瓜分剥削死了,哪有如今圣山之上超然的地位。
对于造化灵,他们嫜家有着特殊的感应之力,刻印在他们的传承中,每一个嫜家人,不管是什么本命灵宝,都拥有的能力。
等沧伐消失,嫜橙重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有独一针在。
可能连独一针自己都不清楚她到底拥有多么强大到令人恐惧的力量,和沧伐威胁到生命的强悍不同,独一针的力量是润物细无声的震撼,让人只要察觉到一丝一毫都觉得敬畏,生不起丝毫反抗的想法。
说不出两者哪个更加厉害,但嫜橙知道,不管他们谁在,在这个危机重重的地方,她的生命都有一定的保障。
第二天,独一针发现沧伐离开,躺在床榻上滚来滚去,滚得小金鱼眼巴巴的瞅着她,嗯嗯叫着,满是疑惑。
独一针手一探,将小金鱼一把抓住,搂在怀里撸猫一样强行撸鱼。小金鱼身上的鳞片凉涔涔的,没有鱼类身上的滑腻敢,相反,还很清爽,可能和它并不完全的水生生物有关。
“你到底是个什么妖兽呢我当初在通天塔查了查了好久都没有查到和你相似的妖兽。”独一针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嘀嘀咕咕的念叨。
“嗯嗯”小金鱼挣扎着听到了通天塔三个字,通天塔它知道啊,就在它肚子里,它的大尾巴不老实的划拉过来划拉过去,小嘴巴一张,在独一针的视线中,一座豆子大小的塔就从小金鱼嘴巴里飘了出来,并且有变大的迹象。
独一针心里一颤,赶紧低声喊道“别别别别别,别吐出来”
小金鱼大眼睛咕噜噜转,并不想咽回去。
独一针赶紧抓着小金鱼坐起来,“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话,给我把它咽回去”
小金鱼摇头,不咽,怪占地方的。
独一针顿时觉得脑仁儿疼,“大哥,大姐,姑奶奶,祖宗您老人家别玩我啊,你咽回去,我给你给你烤三条鱼”她一时还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可以和小金鱼交还的。
小金鱼大眼睛还在咕噜噜转着,似乎是在思考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