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针从不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他这般做只会有一个原因,这酒
“酒里有毒”独一针的话音刚落,咻咻几声,几根利箭从窗户和门子分别飞了进来。
沧伐反应最快,掀翻桌子挡下利箭,紧跟着一伙黑衣人破窗而入,显然是见他毒酒一策不成狗急跳墙之举。
“嘶”独一针夸张的倒抽一口冷气,引得沧伐担忧的朝她看去。
独一针正瞅着地上被箭刺破的酒杯心疼,虽然有毒,但也是好酒啊,加点料还是能喝的嘛。
她只顾着可惜那点酒,却没注意自己手背被溅起的碎片划出了一道血痕。
那血痕,刺伤了沧伐的眼,让他的眸中立时便添了几分狠厉与阴鸷。
下一瞬沧伐手中出现了一把黑色的扇子,正是独一针之前时长把玩的那把,玩够了她就还给了沧伐。
贪狼看到扇子的瞬间,拉着夏子黎连连后退,直退到沧伐身后数步,紧紧贴着墙壁才不得不停下。
独一针一缩脑袋刚要躲,便被沧伐伸手拉倒怀中,直接半跪在他轮椅的踩脚上,脑袋被他扣在怀中,啥也看不到,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一阵凉风从身后吹来,吹得独一针的头发四散飘落。
她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动了动脑袋,察觉到按在她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没有让她起来的打算,索性以歪屁股直接坐到了他脚上,这个姿势更舒服。
独一针后脑勺没长眼,看不到发生了什么,贪狼夏子黎和纯佑却看得真真切切,夏子黎忍不住朝贪狼感慨了一句,“你原来真的是天才炼器师啊”
“啧,这话说的。”贪狼不高兴了,好吧,其实他也没真的见识过倥偬的威力,毕竟从炼制出来就一直放在他手中没舍得给别人用过。
此时也被吓了一跳。
好好的三层小楼,从他们二楼开始房顶全都没了,齐根而断,连点残渣都没留下,干干净净,若非空气中残余着未落的尘埃,恐怕人们都以为小楼原本就是这副样子。
沧伐手拿着黑扇的手动了动,半空中凝结仿若恶魔降临的巨大黑影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小小的无害的一把黑色小扇子。
贪狼松了一口气,道“咱、咱们要不走吧。”
把人家店弄成这样,黑衣人连点肉渣都没剩下,他们可还在呢。
夏子黎走过来,轻声道“快走吧,一会儿皇城卫就要来了。”
沧伐没出声,独一针抚着轮椅扶手抬起脑袋来,别人不知道,趴在沧伐怀里的独一针却察觉到了他的情况,这丫明显元气耗损过渡,此时若不是坐在轮椅上,早就瘫软在地了。
她不明白他今日怎么如此暴躁,几个黑衣人竟然让他动用倥偬教训,但为了他的形象着想,她还是决定回去等没人的时候再问。
塞了两块元晶到他手中,独一针站起身来,在鼻前扇了扇风,满室灰尘,不走吸一脸土,她走到沧伐身后,推着轮椅道“走吧。”
等皇城卫赶到的时候,除了满是狼藉以及地上地上看不出是何物的污渍,空无一人。
谁也没想到夏子寅竟然会在皇都对夏子黎动手,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以防万一,他们也没有和夏子黎多相处,除了酒楼,直接将人送去了二皇子府。
看着夏子黎被二皇子府的下人迎进去,他们这才离开。
贪狼唉声叹气抱紧自己,道“养了三年的崽儿送人了,还真是舍不得呢。”
独一针推着沧伐,此时沧伐脸色已经好看了几分,体内元气虽未充盈,却也不像之前那般软弱无力。
“你不是要找你的朋友吗打算什么时候去”她是真的很好奇,贪狼喜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竟然能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