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启这个组织,独一针是真的没听说过,但沧伐却有所耳闻,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组织成员遍布整个大陆,他们行踪不定,却十分喜欢进秘境,不管是大秘境还是小秘境,总有他们的人出没。想一个单纯的探险组织,因为并没有妨碍到任何势力的利益,所以并没有人对其进行清查。
如此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沧伐并不清楚。
没想到,连王朝学院的院长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
“我说过了,不管你们是想做什么,想让我加入的话,颠覆丹殿,我就答应。”独一针捏着茶盏边缘提溜起来,又放下,一副对星启这个神秘组织半点不感兴趣的样子。
墨砚黎和清溪对视一眼,清溪开口道“我们只是想帮你,加入组织,你会得到整个星启的帮助,只需要在组织成员受伤的时候给予他们一些救助就可以”
没等清洗说完,独一针呵呵两声,他后面话就说不下去了。
“呵呵,那要是我看不顺眼,不想治呢会被说忘恩负义,还是被强逼着也得治”独一针看向他,眸中满是讽刺,“我看顺眼给你们治,你们又能拿出多少诊费来更甚者,我一个人救治不过来的时候,你们会不会提出让人来帮我顺便偷师。”
独一针并不在乎偷师不偷师,但自己愿意给,和被人算计或是强逼着必须给,是两个概念。她若是看不顺眼的话,便是毁了,也不给别人。
墨砚黎和清溪沉默了,对于他们自己,甚至是他们手下的人,他们当然可以保证不会出现独一针担心的事情,他们不会因为独一针的加入,就将自己当成对方的恩人,然后肆意欺压对方,但是不代表组织里的其他人不会这么做。
事实上,千年来,星启已经找到过不少的传承者,他们在组织里,或多或少都受到过道德绑架,有的人失望之下放弃了一切,也有的人奋起反抗,成了星启的敌人。
认为自己救了对方,所以就可以对对方予以予求的人很多,很显然,独一针的话戳中了他们妄图回避的重点。
看着两个沉默不语的人,独一针嗤笑一声,“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连自己都救不了,就不要妄图想拯救别人,那些走投无路马上会死的人也许会感激你们的出现,最起码还能活着。但我显然不需要这样无端的束缚。”
独一针多说了两句,只因为她对墨砚黎的感官还是很好地,对方给她通天塔积分十分大方,而她也却是在通天塔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那些积分都是她凭本事自己换回来的,但不妨碍她觉得对方很不错啊。
她觉得不错的人,还是不吝啬点他几句的。
“你说得对,你确实并不需要。”墨砚黎苦笑了两声,“你们要离开冥王朝吗”
“三哥”清溪一听他的话立刻察觉到不对,刚要开口,墨砚黎便抬起手拦住了他后面的话。
独一针看看满脸焦急的清溪,又看看一脸怅然的墨砚黎,笑道“嗯,要离开冥王朝。”
墨砚黎想了想,起身走进了密道中,清溪沉默的看着独一针和沧伐,道“希望你们能一直这般小心,丹殿是个庞然大物,若他们真要找一个人,你们根本躲不掉的。”
沧伐捏了捏手中软软的小手,心情颇好,“谢谢关心。”
墨砚黎从密室中走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木盒子,盒子的木质十分特殊,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有些像独一针上辈子的檀香味,不过比檀香的味道要浅很多,沉稳中带着几分清新。
“这个送给你们,面临无法应对的危险时,就打开它,应该可以帮你们躲过一劫。”墨砚黎将盒子递给独一针。
独一针接过来,顺手给了沧伐,沧伐二话没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