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骆宜琴咬着后槽牙对女侍道。
女侍应了一声,运转元力想要召唤本命灵宝,可元力运转到一半竟然完全不听使唤的溃散了。
女侍大惊失色,踉跄着后退两步,“怎么会这样”
她不死心的再次运转元力,依旧如上。
其他人见女侍情况不对,纷纷运转元力,却都遇到了和女侍同样的状况。
独一针好心的给她们解惑,“你们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我独一针的院子是这么好进的吗元力运转不了是不是这就对了,不仅今天运转不了,你们以后都运转不了,算是你们进屋伤我仆人,辱我女侍的代价吧。”
骆宜琴心中忐忑,她的修为最低,感触也最深,浑身元气充裕,偏偏无法调动丝毫,最重要的是在此之前她根本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
“你要做什么独一针,我可是永宁伯府的大夫人,当今皇后的亲妹妹”
独一针把杯子倒过来倒过去的玩儿,“知道啊,不然你哪里还有可能站在这里和我显摆你最好赶在我现在心情还不是那么差的时候走,不然杀了你我保证我也能活的好好地,你信不信”
“你”骆宜琴脾气上来,抬手竟要去打独一针,被她身边的女侍眼疾手快的拦住。
“夫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如今奴婢们修为尽失,实在不是动手的时机。咱们先走,有什么事回伯府再行定夺”女侍柔声劝慰道。
骆宜琴虽然位居高位被人捧惯了,却也不是傻子,若真的惹得独一针暴怒伤人,过后就算杀了她给自己报仇也晚了。
“哼好,好好,你给我等着”骆宜琴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出门口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绊倒,身边婆子阻拦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骆宜琴啪叽扑倒在了地上。
“噗,哈哈哈哈哈哈”独一针不客气的哈哈大笑,笑的骆宜琴面目狰狞,愤恨非常。
独一针摊手,无辜脸道“你自己走路不小心,干嘛怪我”
“走”婆子女侍将骆宜琴扶起来,众人鱼贯而出。
走到门口才看到原本留在院中守卫的护卫们已然全部昏迷不醒,每人脸上都肿的跟面包一样。
这是沧伐给独迩下的命令,不能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亲娘见到了认出来,不然就把他赶出去。
可怜的独迩本来还沉浸在自己也许能成为武者的美好幻想中,下一刻就开始苦逼兮兮的等着这些人昏倒在地,挨个上去挥拳头。
打一个两个的时候,心里是爽快的,让你刚才打我,我打死你
可打的多了,机械的挥着拳头,不仅没有一点乐趣,反而腰酸胳膊痛,简直就是煎熬。
骆宜琴一众人出来的时候,独迩正站在门板揉胳膊,看到人出来还吓了一跳,不过很快雪琼就跑了过来,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地说道“小姐说,让把他们都扔出去。”
以前这个命令对于独迩来说是很简单的,但是现在
他的胳膊不允许他再做如此活动了。
见独迩哭丧着脸,雪琼纳闷的问他,独迩也不瞒着,小声地把沧伐的命令说了,雪琼笑眯眯的点头,不亏是亲兄妹,都想到一起去了。
“现在怎么办”独迩为难的问道。
雪琼拍拍他的肩膀道“看我的。”说罢,她站到门口拦住要往外走的骆宜琴等人,指着地上躺着的那些侍卫道,“我们小姐说了,这些人请都带走,不然等太阳落山,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可就说不定了。”
这些护卫虽名义上隶属于永宁伯府,实际上是她的私卫,若真的都栽在这里,骆宜琴自然也舍不得,听到雪琼的威胁,她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