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反而有一种深谷空幽之感,光点变大,慢慢的幻化成碗口大小的盛开的昙花。
这昙花,便是独一针的断生。
可区别是,上辈子她的断生外貌只是一朵普通的昙花,朴实无华;可此时的断生,大白天的仿若被披了一层银色的月光,朦胧间似有荧光星星点点,在缠绵的花瓣间若隐若现。
独一针伸手摸了摸,嗯,和上辈子一样触不到,摸不着。
就在她疑惑其变化的时候,断生竟异样的产生了强烈的想要靠近杜宇的欲望。
那股强烈的冲动从掌心反馈到她的脑海深处名为灵魂的地方,隐约间独一针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的断生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而她想要真正的弄懂它,还不到时机。
独一针端着断生走到杜宇身边,就见断生有史以来第一次从她掌心脱离,她并不着急,与断生的联系依旧存在。
她看着断生飞到杜宇的眉心上方,披在它周身的月光仿佛银色的细沙洒落在杜宇额上,不一会儿,连通成了一条一指粗的银色的线条。
下一秒,独一针就看到一朵绿色的小草挣扎着被从杜宇额心拽了出来,杜宇的脸色也瞬间变得痛苦起来。
小草的挣扎对断生来说似乎根本没有丝毫影响,以原本的速度缓缓的吸入了断生的白色花朵中,绿光一闪,消失不见。
那一瞬间,杜宇的面色灰败,仿佛一个将行就木的活死人。
独一针虽然来了这个世界没多久,却也从独舞原来的记忆中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一些基础常识。断生刚刚从杜宇身上抽取出来的,分明是他的本命灵宝。
她看着飞回自己掌心缓缓转动着,神圣高洁的白色花朵,快意的大笑起来。
不愧是她独一针的断生,就是要这么霸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