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要和阿玛额娘睡。”他抱了个小枕头,奶声奶气地撒娇。
灵嘉很是吃他这一套,永琮却黑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只夹心小饼干。
绵骄损害的,可是他的利益
接连半个月了,晚上他不能同媳妇亲亲抱抱,做一点成年人喜欢做的事儿,都是这臭小子惹的祸。
有媳妇护着,想打打不着,想骂骂不出口,他只能幽怨地哼了哼。
绵骄很是聪明。
撒娇精的基本素养便是察言观色,他软软地扑进了永琮怀里,ua了阿玛的俊脸好多下,很快就把后者的怒火给消了去。
就这样周而复始
永琮已经被迫清心寡欲好多天了
硬糕名言世上没有什么是拳头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来两拳。
娇娇名言世上没有什么是撒娇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来两次。
靖亲王府日日都在鸡飞狗跳。两个孩子越是长大,永琮和灵嘉越是操心,他们霸道的性子、撒娇的习惯半点没改,反而变本加厉了。
“王爷,郡主今儿端了玉山的土匪窝”
“郡主吃着糖葫芦,把街边卖身葬父的女骗子揍晕了”
“福晋,世子又从万岁爷那儿讨来了一个园子”
“太上皇他老人家说,要给世子专门办一次选秀”
夫妻俩愁坏了。
这样下去,昭宁怎么找到好夫婿,绵骄怎么找到好媳妇
永琮幽幽道“我总算明白当年皇阿玛和皇额娘的不容易了。”
苦,太苦了。
唯有鸡毛掸子,才能发泄情绪呀。
灵嘉机械地吃着点心“桥到船头自然直”
后来,昭宁郡主到了适婚之龄依旧霸道不改,甚至从西北土匪窝里扒拉出了一个文弱书生来。
“他就是我的压寨相公了。”软糕如是说,挑起俊秀书生的下巴,摸了摸他的脸,“桂花,喜欢这个名字么”
书生看着软糕,眼里是全然的崇拜与欢喜,红着脸点点头“嗯,喜欢。”
永琮和灵嘉目瞪口呆“”
过了没几日,靖亲王世子一口一个姐姐,带着未来媳妇回了府。
那姑娘一看就是高门贵女,有些冷艳的味道,看向绵骄却是含情脉脉,仿佛看着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可怜。
“媳妇,这里疼,你帮我揉揉。”绵骄摇着她的手,把撒娇精的最高奥义发挥到了极致。
“好。”那姑娘笑得春暖花开。
永琮辣眼睛地扭过头,灵嘉僵硬着脸,夫妻俩相对无言。
“要不再生一个”靖亲王小心翼翼。
“生。”亲王福晋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