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傅羽凰掌心在酒坛上一击,酒塞打开,醇厚的就像弥漫整个房间。
顾夜阑忙给自己的兰花加了一道防护,却为时已晚。
他的兰花直接醉醺醺焉儿哒哒的漫上了一层粉色,花醉了。
顾夜阑有些气急败坏道“傅羽凰,你若是再敢在我房间喝酒,我就给所有美酒里面都去下毒。”
傅羽凰惊愕的抬头,不敢置信的说“你居然这么对待美酒,我要跟你绝交。”
顾夜阑冷笑“说的好像我们有过交情一样。”
傅羽凰被怼回来也不生气,反而畅快的一笑。
她眼珠子一转,一股酒水化为无声无息的剑气穿透了顾夜阑的屏障,落在了窗台上的兰花盆里。
顾夜阑
顾夜阑觉得再不把傅羽凰这女人弄出风波楼,他就将风波楼搬走。
“同舟将容钰给关进了狴犴魔狱,傅羽凰,想来你也知道容钰对于煦帝的重要性。若同舟一旦被抓,我想他的下场必然不会太好。”
顾夜阑按捺下怒气,一脸意味深长的说,“一个人的力量,怎么都比不上一座王国的。”
傅羽凰微微皱眉,似乎有些动摇了。
“我属下刚刚打听到消息,容国探看司荒王与供奉堂莫瑾年已经出动”
话音未落,房间内已经再无踪影。
只留下一句“若我兄长出事,我必要容国鸡犬不宁。”
论精分的最高境界每天都与自己为敌
左手与右手互搏,是腿赢了还是大脑赢了
顾夜阑望着化为一道剑光遁去的傅羽凰,眉宇间的怒气一点点的平复了下来。
他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优雅又高贵,只是那眸子却一点点深沉了下去。
魔主与傅羽凰,果真是兄妹情深。
这样也好,这二者与容煦帝却都有恩怨,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出了风波楼后,傅羽凰脸上的焦急和恼怒全然消失,连步伐都缓慢了下来。
她笑了笑,拨动了下手腕上的墨镯,懒洋洋道“阿水,出来喝一杯。”
手腕上的墨镯动了动,下一瞬化为五丈大小的巨蟒。
傅羽凰脸顿时黑了“变小点,为了贪图一杯酒,你居然准备用本体喝。”
巨蟒晃了晃脑袋,盯着傅羽凰手里的酒坛垂涎三尺。
傅羽凰“一点儿都没有阿金可爱。”
巨蟒敏锐的捕捉到某个名字,顿时就炸了。
那个觊觎雄蛇的搅基蛇,就应该一尾巴抽死。
眼看着这条垃圾蛇要作死,傅羽凰忙肉疼的将手里的酒扔给了它,这才哄好了这条垃圾蛇。
她眼不见为净的别开脸,半瞌起来的睡眼惺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
“该去与本尊斗一场了。”傅羽凰趣味盎然的说道。
然后,天道满足了她的愿望,一块争王令从天而降。
傅羽凰
容国乾京皇宫内,容娴的表情也木了下来。
木灵珠隔绝了天道的探视和他人的推演,却也将化身当成了独立的个体。
也就是说,除了没放多少力量在的容婳,同舟和傅羽凰这两具化身都要收到争王令了。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同舟那边的争王令落直直的落在了手中。
容娴“”
容娴沉默片刻,抿嘴笑了起来。
因为这次的争王战,她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耙耙再也不担心我找不到盟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