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商场混迹已久,一向的巧言善辩,我说不过你。但是你与那沈云卿在山谷中独处一整夜那是不争的事实,你想过我的感受吗而且,你说这事怎么就那么凑巧了,你去陵城办事,怎么就那么凑巧在遇险之时就碰上她了你觉得这话说出去会有人信吗”
自从上次秦语霖和他说了秦语墨曾彻夜未归之事,他也派人去查证过了,确有此事。那晚很多人都看到了秦家护卫在街上找人一事,但无意中也听到了当晚,沈家三少爷也是不见了一整夜,沈府的护卫也同样出去寻人了。本来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金翰风倒是没有多想,但这次秦语墨刚巧出事了,还是和沈云卿在一起的,这就让他不免多想了。
“我和沈三少爷清清白白,金少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您觉得,我外出办事是假,跑去与人幽会是真的”秦语墨皱了皱眉,她总觉得金翰风话里明显地意有所指。
“呵,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太过凑巧罢了。终归到底,还是我平日对你太过放纵,任着你肆意妄为去经商,才会发生昨日之事,你才会与沈云卿在山上独处一晚。要是这事传出去,蒙羞的不止是你我,还有我金家的名誉。”
秦语墨听后怒极反笑,她没想到金翰风已经疑她到这种地步了。
“既然金少爷从头到尾都不相信语墨的为人,开口闭口都是以我经商为不耻,以昨晚之事所蒙羞,那么就请金少爷将这门亲事退了吧,语墨本是商贾之女,自然是高攀不上你们金家的高门大户,请金少爷另觅一门当户对的亲事吧。”
秦语墨冷冽的话语落地有声,她字字清晰,一字一句地刺激着金翰风的神经。终于,金翰风再也控制不住地暴跳了起来,走到秦语墨跟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样一切在再而三地提起退亲一事,是认真的吗还是你心里当真的有了旁人所以才那么急不可耐地想和我解除婚约。”
相对于金翰风的暴跳如雷,秦语墨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她毫无退却,直视着金翰风,“是金少爷先不信任我,而且一直在咄咄逼人。试问,就以我们目前现状,还有成亲的必要吗至于我,我自认为我问心无愧。”
“好,好一句问心无愧。秦语墨,我告诉你,你想与我退了这门亲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爹,把我们婚事提前办了,免得夜长梦多。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只能是我的,你清楚吗”
秦语墨无疑将金翰风刺激到有些癫狂了,他越说越激动,哪还有平日里那一派翩翩君子的温润模样,说到后面完全是在怒吼了。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金翰风走的时候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就算是瞎子也能感受出来了。
因为沈云柏的有意隐瞒,沈府上下没人知道沈云卿途中不见一事,都还以为她还在去陵城的路上。
当沈云卿被送回沈府的时候,沈坤刚好不在,云氏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沈云卿,就差当场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沈云卿被送回自己屋里,云氏把所有人都遣散下去,只留下了知道沈云卿真实身份的刘嬷嬷和清音。
清音和刘嬷嬷帮着把沈云卿沾满血的衣物和包扎的布条褪了下去,给她上了十灰散止血,重新帮她用布条包扎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再让人去唤了大夫过来看。
大夫过来后,碍于沈云卿的身份,云氏没有大夫给她检查伤口,只是说受了刀伤,让大夫给她们开些外用的“金创药”和一些内服的汤药。
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之后,云氏才敢让人去通知了沈坤回来。
等到沈坤赶回来之后,云氏才像是见到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