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不必忧心,可是语墨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以直接讲,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的事便是我的事”金翰风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搜肠刮肚的旁敲侧击着。
“不,翰风哥哥,姐姐她很好,我本来就很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这件事,但现在见你对姐姐那么情深一片,我更加不忍心瞒着你,这样对你实在太不公平了。”秦语霖语气哽咽,眼角满是湿润,仿佛陷入了无边的挣扎,这更加让金翰风内心不安了。
“二妹妹,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语墨怎么了,你别让我担心啊”
秦语霖手捏着帕子,轻轻的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翰风哥哥,我姐她她近日来,老是神神秘秘的,而且所做之事叫人越来越看不懂了我和娘为此都很是担心。可她始终是我姐,我不能再这么看着她任性而为下去。我告诉你,是觉得你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好规劝一下姐姐切莫行差踏错了。”
“你这么说,难不成昨晚是你派人通知我,语墨去了青楼一事。”金翰风恍然大悟道。
“是的,近来我爹一直病着,我和我娘说的话,我姐定是不会听的,我想来想去只能告诉你,你是我姐未来的夫婿,所以我才想找你帮我一起劝说一下她,我觉得是你的话,她或许会听得进去几句。”
金翰风微微一叹,答道“语墨她有自己的想法,我总是摸不透她。”他看着有些无奈又忧愁。
秦语霖见他如此,心中一喜赶忙作势继续说道“翰风哥哥,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了。我姐近日来之所以这么反常,是从她有一晚上彻夜不归后,才开始的。”
金翰风原本还沉浸在秦语墨刚刚愎自用,不肯听他劝说的哀思里,秦语霖的一句话,直接把他拉回到了现实中,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秦语霖,“你你说什么二妹妹,她可是你亲姐姐,你这话可有凭据”
金瀚枫虽然不喜秦语墨昨夜所做之事,但他还是了解秦语墨的为人的,彻夜不归如此出格之事,秦语墨绝不会做
“我姐彻夜不归那是真的,我绝不是随口乱说说,我姐要是出去办事,身边肯定带着好些人,粮行的人也会知道的,她还会告诉我爹,可是她没回府的那晚,粮行粮仓包括她的贴身侍女没人知道她去哪了,我爹还派人找了一整夜。此事千真万确,要是翰风哥哥不信,大可派人向秦府的护卫打听打听,府里上下无人不知。” 秦语霖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语气肯定。一点说谎的迹象都看不出来。
“不,这当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语墨应该是外出办事了,刚好有事赶不回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以前又不是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她跑去别地收粮,时隔两三日才回来的。”
秦语霖还未来得及开口,金翰风就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与其说他在替秦语墨说话,还不如说他在安慰自己。一个未出阁女子,彻夜不归,这任谁听了都不免多想,而且那人还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
秦语霖看着金翰风眉头紧锁神色慌张,又继续加油添醋。
“那日我姐归来后,她告诉我爹,她不过是被反锁在粮仓一夜,可我娘担心她,那晚上早就派人去粮仓寻过她了,她根本不在粮仓。如果她是去办事,她何必说谎,而且她也是自那夜以后,整个人行事更加怪异了。”
“够了”金瀚风的语调不由得升高,手中的茶碗也重重的砸在了桌上,眼中盈满怒火看向秦语霖“你姐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二妹妹有些事情没清楚还是不要乱说的好,今日你与我说还好,要是与他人说,你置你姐于何地还忘你今后能够谨言慎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