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夏至对潘妈妈的神奇理论已经渐渐产生免疫力了,不会再有多大的惊奇。
于是她便把所有外层的箱子用湿布擦了一遍,再把地下的灰尘清走,然后就去找拖把和拖桶。
找是让她找到了,在二楼厕所。就是看着那黑乎乎的拖头和积着垢的拖桶,她怀疑这工具也和那砧板一样,可能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搞不好越拖越脏。
她只好重新买了一套清洁工具回来。连续一个星期,她早上搞卫生,下午写稿刷网,分区域把三楼里里外外清了一遍。
之后又一个星期,她就开始去清扫二楼。
潘爸爸出门剃头去了,潘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倒是没有叫夏至别干了,也没来抢她手上的拖把,就是那站起来让她拖沙发底的动作有些慌乱。
夏至在晚上忍不住把这事当笑话说给潘锐听“你们家是真的从来都不搞卫生还是扫地时从来没注意过卫生死角按理说茶几底沙发底,也不算很难发现的死角啊。”
潘锐反应淡淡的,拨了两把吉他弦说“我妈犯腰疼,能做两顿饭很不错了,搞什么卫生。”
“那你们全家人都腰疼扫个地也不花多少精力啊。阿姨腰疼厉害吗我奶奶去世前也老说腰疼,我爸给她买过一瓶药油,一涂就好了,我去问问是什么药油”奶奶在夏至小学没毕业就去世了,她几乎不记得奶奶的面容,倒是还记得那股药油味。
“不用了,药油她有的。你闲着没事多写写文章,又不是年底搞什么大扫除,不累吗”对夏至的劳动成果他也没有表示特别的赞赏,“地板就是要穿鞋走的,拖那么干净干什么一走路不就脏了吗”
夏至皱着鼻子朝他做了个鬼脸“搞干净了看着舒服啊行吧,我把你家卫生包了,就当做点贡献,但是有些死角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行了行了,又没人监督着你。就你事儿多爱干净。”
夏至把话堵在了心里没嫌你脏,你倒嫌我干净了一屋人腰疼的腰疼,懒的懒,来了个义务搞卫生的,应该高兴才对啊
她正气鼓鼓着,潘锐冷不丁扔下吉他伸过头咬了她鼻子一下,她大叫一声,气愤地猛拍打着他,没两下就被他擒住手压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