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臣歌。”稳稳接住那块腰牌但下意识却喊出公子来的曾牛看着脸色阴沉如水的姬歌后赶忙改口问道“这是什么”
“不用问这么多。”姬歌淡淡说道“带上这块腰牌,我带你去骊山长城。”
“可是”曾牛欲言又止,他其实是想说如果臣歌你身体不方便的话自己可以不去的。
“可是什么”姬歌转头看了曾牛一眼,冷声问道“走”
被姬歌的眸底深处攀腾而起的戾气给镇住了的曾牛点点头,随后才缓缓跟上姬歌的脚步。
“大人,臣公子已经同曾牛离开镇抚司署衙了。”依旧是在那处高空楼阁当中,去而复返的满天均站在窗前闭着眼睛听着属下汇报姬歌的一举一动。
而所汇报之人正是之前给姬歌送去那枚螭龙腰牌的中年男子。
“之前在他们在房中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满天均双手背后,轻声询问道。
“卑职保证,绝对没有漏过一字半句”中年男子沉声说道。
“那个曾牛当真是这么说的”满天均缓缓睁开双眸,在那一刹那有一抹精芒在眸底划过。
“是”此时的那名中年男子依旧是神色平静地回道。
站在窗前近乎将整座敛兵镇地的美景都尽收眼底的满天均突然朗声笑着说道“骊山长城这次真的要变天了。”
“大人何出此言”在镇抚司署衙担任一清闲职位的男子狐疑不解地问道。
满天均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正色说道“若是那个叫曾牛的没有这般说还好,毕竟他有伤在身而且当日的怒气已经下去了大半,即便到了督军造顶多就是找出假传消息之人,至于整桩事件的幕后之人臣歌无心无力去管。”
“可现在有了曾牛的这几句话,他是非管也必管不可了。”
“而且事到如今已经不仅仅是一座督军造的事,若是这件事真的有幕后主使。”满天均说到这里后顿了顿,“多半也就没有了。”
“那臣歌会不会有事”中年男子明白那个叫做臣歌的青年在满天均心中的分量,不然也不会让他在这座哪怕是亲信都不得踏足的私禁之地休养生息了。
“他”满天均闻言呵呵一笑,“暂且不说他是那位的弟子,单说他现在是那支魏武卒的统帅在骊山长城就已经有一席之地了,至于会不会出事你觉得吴起会让千挑万选才选中的他有事吗”
“是卑职多虑了。”中年男子俯首说道。
满天均轻拍身前价值千金的汉白玉窗台,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何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总觉得此事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说若是骊山长城真变了天,只有一城之隔的巫族会不会有动作”满天均神色晦暗不明地转身问道。
“大人”
“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不用当真。”满天均嗓音低沉地说道。
不过有时候有些话也不能够不当真。
走出镇抚司署衙的姬歌与曾牛的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那座恢宏的传送法阵走去。
走在前头的姬歌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只是带头领路。
进跟在他身后的曾牛当然也察觉到了姬歌的异样,他觉得是自己先前的那番话惹他生气了,不然走出镇抚司署衙的自己偷瞄了他一眼的时候怎么他的脸色变得那么难看。
就这样,“各怀心思”只顾赶路的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传送法阵前。
“到了。”姬歌望着眼前荡漾着玄之又玄气机涟漪的法阵,说道。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座法阵啊。”曾牛双眼放光神情激动地说道。
因为传送法阵的特殊性所以保护法阵成了敛兵镇地的重中之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