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府墙能够并排三个人,建有城垛,还有梭堡,甚至放了大炮
只不过现在各个棱堡都中国人调来的大炮击毁了,开始时包头佬用这些大炮轰击了初来乍到的中国人,但很快被中国人还以颜色,逐个点名,将它们都给轰坍了。
但包头佬还在府墙上警戒着,他们装备一应俱全,有盾牌、火呛、诈蛋和弓箭等,决心用这些武器狠狠地打击中国人。
府门已经关闭,里面都是人,大概挤进了三千余人,伤员集中堆放在府内的议事大厅里,他们压抑地呻吟着。
没有悲观、没有失望,只有熊熊的斗志。
事到如今,夫复何言,让我们战斗,天堂上见
府内的勇士们根本无惧最后的战斗,而是急切地盼望着最后一刻的到来,让异教徒的血见证他们的光荣与伟大
他们的兵器已经急不可耐,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鼓励他们,带领他们的最高指挥官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正在与他的私人顾问,希腊人索福尼科斯在念诗
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的书房主色调是白色的,地是白色的大理石、墙壁是白色的,书架也是白色的,他的书桌倒是黑色的,当然少不得五颜六色的书,用帕夏的话来说“白色的书房特别能够突出不是白色书。”
嗯,古代由于漂白技术的不过关,纸不会是纯白色的。
帕夏包着头,虽然是个武士,但嗜好读书,他藏书甚多,收藏有很多古希腊、罗马的孤本,他本身也精通希腊语,酷爱荷马史诗,与能够将荷马史诗倒背如流的希腊人索福尼科斯是知已。
索福尼科斯熟悉希腊文化,在帕夏家中为帕夏家里的子弟教授希腊语,并且是帕夏的私人顾问。
奥斯曼帝国里的包头佬与非包头佬的关系并不见得很糟糕,对于信奉东正教的希腊人而言,他们宁愿相信伊斯坦布尔,也不喜欢罗马的天主教教廷
学希腊语是为了日后出将入相的需要,奥斯曼帝国控制了希腊,很多贵族子弟去过希腊任职,就连帕夏本人也曾经在希腊某地当过城防官,当然,现在他们放弃了希腊,学了希腊语也不知道能否用得上。
“索福尼科斯,你听我这首诗怎么样”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兴致勃勃地道。
外围敌军围困重重,他似乎一点都不挂在心上的样子。
“帕夏的诗自然是很好的,请讲”微白胡子,褐色皮肤,长着大鼻子,黑眼睛的索福尼科斯微笑道。
于是帕夏用希腊语念了出来
“信奉神明得永生
刀剑承载着鲜血的记忆,
燃烧的灰烬记得我们焦化的血肉,
收获我们的鲜血与汗水,
才有资格戴上那头巾
别哀悼,祖国啊,为了你我甘愿承受百次击打,
愿你的荣耀永存,无论我是死是活,
我的土地我的心上人,你的爱流淌在我的血管里,
我的每一滴血,我会让你永不褪色,与大地合而为一,就象盛开的花园
这是我心中所愿,
在你的河流濯足,
在你的田野翱翔,
这是我心中所愿。
亲爱的祖国,我们的爱就是传说为了你的荣誉而牺牲,我是多么的幸福啊”
听完后,索福尼科斯大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