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道理他懂,然而这个王冠也确实太重了,重到他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或许自己姓颜还更好
其实他有点怨言,为什么不从父姓而从母姓呢,他姓朱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今天,颜琨站在了他面前,大家身份相同,却远比朱和坪要挥洒自如,颜琨是个尊贵的王子,却好象野生的一般,草莽之气深重,他不会说什么国学大道理,讲话粗俗,举止雷厉风行。
朱和坪感觉到颜琨的生活中充满了阳光,活力十足,根本没有他那么重的心事
不禁感到愤愤不平,大家都是同一个爹,为什么颜琨能够这样地自由自在地活着,他朱和坪却活得那么地辛苦
按照事先安排,下午给颜琨一行在宾馆里自行休息,但朱和坪在下午四点多处置完政务后,吩咐摆驾宾馆去看颜琨。
下达这样的旨意时,朱和坪心中有一种痛快感,因为在以前,多是上午光线十足时出宫视察什么的,很少下午出宫,更不用说在这样时间段出宫的。
他打出去探望兄弟的旗号,身边的臣子与tj就不敢相谏了,算是一个小小的胜利吧。
去到宾馆,以朱和坪的身份,自然是硬进硬出,不用通报,结果他看到宾馆的小花园里,颜琨穿了一条军裤,果着上身,露出了健壮的肌肉,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正与朱和坪送给他的两个
苏州美女在打牌呢。
一时间朱和坪在门边呆住了
他当然不是看着颜琨的肉肉而着迷,而是他从来没有这样的自由,要是他也象颜琨那样公然地果露,他母亲会晕倒,而他身边的大臣与tj们会抢天呼地地扑上前来一大堆的理由压下来,
让他悔不当初
“兄弟来了”见着朱和坪,颜琨与他打了声招呼。
他把两个美女赶走,请朱和坪坐下,颜琨也没有穿上衣服,胸口处用白金链条挂着两个黄金狗牌随之晃动。
朱和坪无话找话道“你也要挂军人识别牌”
“那当然,子弹可不认识你是谁”颜琨说道“父亲也佩带着,他的号码是天字一号,还是父亲发明的”
“哦这种军人识别牌很有用啊”朱和坪说道。
看到朱和坪眼巴巴的目光,颜琨清楚他是怎么一个回事,问他道“吃饭没有”
“没有”朱和坪答道。
“一起吃吧”
于是一起吃饭,上菜之后,不用他人来侍候,对于朱和坪又是一个小小的胜利,平时吃个饭都有一堆人围着他,看着他吃,吃顿饭都不自在
现在颜琨一挥手让人全部消失,就两兄弟一道吃饭,朱和坪用手抓着一只烤羊腿啃着吃,只觉得格外地美味
这顿饭吃得尽兴至极,朱和坪只觉得胃口大开,与颜琨你一个我一个的,吃到满嘴是油,吃下了比以前更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