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隐蔽,不会在阳光中反光,避免了给人发现。
他作了一个手势,四门火炮被炮兵们无声无息地推上前,黑洞洞地炮口正向着前路的敌人。
郝摇旗低喝一声道“开炮”
隐蔽的四门大炮,向着那支敌人齐射
隆隆的炮声,如春雷般在空荡荡的沙漠中回荡,郝摇旗翻身上马,率领骑兵们突击
跟随在后面的骑兵们,不作声、不呐喊,也不开枪,从沙丘的后面飞驰而出。
火炮发射的是霰弹,炙热的弹片如切豆腐一样,将当面贝都因人与马匹的身体打得稀巴烂,鲜血飞溅,波及的人有上百
受此一击,贝都因人炸营了
惊魂稍定,他们见着了冲来的敌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哇,就让他们我们弯刀与弓箭的厉害
他们也打马跑起来,迎着敌人冲上前去,有的贝都因人向着敌人发射了弓箭,但大多数贝都因人更想的是用弯刀砍下他们的人头,他们紧盯着敌人,眼里冒出嗜血的目光。
双方距离并不远,很快接近,在东南军的队伍里,向着贝都因人猛然甩出了上百个冒着烟的小玩意儿。
终于有人喊出声来“嘿,相好的,送给你们一个屎蛋”
轰隆隆,轰隆隆,爆炸声中,贝都因人与马匹被飞迸的钢珠与铁钉给炸得晕头转向,痛疼难忍,队伍不整。
与此同时,东南军骑兵杀进了他们当中,马刀闪过,人头落地
双方拼命地厮杀开来,兵器的交击声,怒吼声和惨叫声马上让这片地区变得喧闹无比。
郝摇旗手执短柄大斧,向右微一侧身,待战马冲近,一斧照着一个贝都因人的脑袋猛劈下去,“蓬”地一声钝响,那个倒霉的家伙一声惨叫向前扑倒。片刻后右侧沉重的马蹄径直踩到那人背上,骨头断裂、血肉变形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噗”忽然一杆樱枪从一个挥舞着弯刀的贝都因人脖子上刺入,长枪飞快地变化方向,因为马在冲刺,很快就从那人脖子里拔了出来,枪头一甩,大片的鲜血飞到空中。
那是东南军一个年轻骑兵借着冲力干掉了一个贝都因人,然后他再冲上前去,举起长枪,照着敌人飞出
惨叫声中,一个贝都因人胸口被贯穿,颓然倒地。
年轻东南军骑兵雪亮的马刀在他手中舞得生龙活虎,连过四个贝都因人,尽被他砍翻在地上
“好小子”郝摇旗猛吃一惊,他斧头力大招熟,也不过是杀了二人而已,而那人年轻骑兵“效率”极高,杀掉了六个。
再看其他小子们,都是马刀猛砍,贝都因人被他们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纷纷落地
感慨着自己老的同时,郝摇旗心生豪情,有此军队,打遍天下谁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