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得功劳,又不用冒多大的险。
开战后,起初葛达浑有所斩获,他攻击过路的单薄明军,伏击取水点的明军,不断地获取人头。
随着明军变得更加狡猾,葛达浑想得到人头就不那么容易了。
今天中午,他幸运地发现了一支脱离了明军大队的运粮小队,大概十挂大车,用驴或者骡牵引,妙的是押运的军士不多
好吃的菜
葛达浑指挥他的百人小队猛冲而去,押运军士慌忙抵抗,却哪里能够招架得住四面八方飞来的箭矢,短短时间内就统统仆倒。
过起来这支运粮小队也是倒霉,他们走错了路,走着走着,大部队不见了,乱走一气结果杯具了。
眼看明军尽数倒卧,葛达浑十分高兴,他策骑到达粮车之前准备察看。
那些运粮的老百姓已经被集中在一起,他们目前还有用,要靠他们赶车回清军营寨嘿嘿,别小瞧赶车这活计,一些犟驴是赶着不走,打着倒退,不会驱赶它们的人哪怕打死它们也别想它们拖车
一个清军骑兵上前用刀子往车上的麻袋一捅,黄澄澄的玉米哗的洒落下地。
大家都很高兴,放松的时候,葛达浑松开了面甲透透气,不料到,从一辆车辆的底部那里钻出一个少年,他手里拿着一把双管的“喷子”。
霰弹枪,近距离向着葛达浑的面部打去。
这一枪,就把葛达浑的脑袋打得稀烂,当场丧命
狂怒的鞑子兵把那个少年斩成肉碎
葛达浑就这样死在了老百姓的手里,忒不光彩。
听过了事情经过,勒克德浑安慰叶臣几句,心中却是有点幸灾乐祸的,因为两人不对付,关系不是很好。
正说着,勒克德浑听到阵外一阵喧哗,他不悦地问道“去看看,有什么事”
很快派去的人飞也似地回来,脸色惊慌地跪地禀报道“阿克敦副统领死了”
“什么”勒克德浑的脸霍地转向那人,凶狠地问道。
“阿克敦副统领死了”那人给吓了一跳,颤声再说一遍,被勒克德浑一脚把那人踩翻在地,立即赶去。
也难怪勒克德浑这么失态,阿克敦副统领正是大酋长多耳滚的小舅子
多耳滚最近纳了个美人儿,长得水灵灵的十分得宠,阿克敦是美人儿的dd,亦即是多耳滚的小舅子,被发往军前效力,实际就是镀金。
刚才回营,勒克德浑不过是吩咐阿克敦巡视一下营周边,没想到居然死了
阿克敦的尸体躺在地上,脑门上多了一个洞,额头呈现异常的隆起。
勒克德浑见了,不由得脸色铁青,他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地上跪了一群人,乃阿克敦的护卫,护卫头子垂头丧气地说他们巡视周围,经过一处山岗时,不知道哪里飞来一枪,把阿克敦给打死了。
护卫们上山搜索,找了半天,踪影全无
“就这回事”勒克德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出奇地没有对那些护卫们作出惩罚。
清制,酋首亲卫跟随酋首先动,如果酋首战死,那些亲卫们必须为他报仇,否则也得同死,以惩罚他们的护卫不力。
其实勒克德浑心中大凛,秋天渐近,他感觉到阵阵的寒意。
南边明人开始广泛地使用火枪,勒克德浑亦用过那些火枪,击发快,火力猛,万枪齐发之下,弓箭都不是对手
关键在于,火枪的使用非常简单,一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