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头的旗舰“东南府号”上,颜常武满意地看着后面一溜的战舰和兵船。
台北同样是无主之地,没有什么象样的敌对舰队和军队,颜常武带了战舰编队去,纯属炫耀。
这次出动,有三级战列舰一艘,五级舰二艘和十艘快速巡航舰六级舰,加上各种运输舰船二十艘,出动了二千陆战队员,浩浩荡荡往台北而去。
颜常武先是认真地指挥了一整天的航行,发现自己相当胜任,就把指挥权交给那些准备考证的海军海员们,比方说副舰长颜东来,让他学着指挥三级战舰,他与英人,他的航海长戴维先生闲聊。
大伙儿看到一桩怪事,身为汉人的颜常武用的是英语,而作为红毛番的戴维先生用的是汉语,两人鸡同鸭讲也似。
“你看我们的战舰,顶着一个大ru房和一个大屁股,怎么能跑得快”用的是英语,颜常武不怕别人听着他说话粗俗,他指着自己战舰和五级舰高耸的前舱和艉舱道“以后的战舰,无论是几级,就象我们现在的快速巡航舰一样扁平身体”
“那不好看,不够威风”戴维先生不以为然地道。
“西班牙大帆船够好看,也威风,由我指挥一条快速战舰,你指挥一条两倍火炮于我的西班牙大帆船,我们来比划一下”颜常武得意洋洋地道“包你输”
战胜的窍门在于利用巡航舰的机动性,与大帆船成斜角,如此大帆船的炮打不着巡航舰,而巡航舰却让大帆船炮尝炮火,再者,打不过,巡航舰也能够逃跑。
“督军你说的是单打独斗,要是战列线呢,能够这么战斗吗”戴维先生反驳道。
“西班牙大帆船加入战列线那怎么可能”颜常武失笑道。
“或者类似的重舰”戴维先生含糊地道。
“也不成。”颜常武摇头道“战舰取决于火力、速度和防护力,最终达到一个平衡,我敢和你赌,三十年后看究竟,我们可以这样个赌法,今年一块银元,明年二块银元,后年四块银元,每年翻倍,三十年后大家结算。”
今人欺负古人,颜常武狡黠地做了一个局,这样赌法,表面看起来不多银元,如果戴维先生当场计算下去,他会发现三十年后他将倾家荡产,把自己卖掉也赔不起。
不过他是个聪明人,虽然没有计数,也明智地道“人不能与神子指颜常武是妈祖座下金童身份赌博的”
因为,戴维先生咬文嚼字地道“神会出千来帮助你的你一定赢”
“真没趣”见他不肯赌,颜常武耸耸肩道。
“你是大赌搏,有趣的事情多着呢,这次我们占据台北,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台湾之主了”
别人可不敢这么说,洋人真率,把事情说出来,这也是来自未来的颜常武喜欢和戴维先生这种洋鬼子他家世不错,是大贵族之子,比较有素质吹牛,否则孤家寡人的感觉可真是不好。
东方的君主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西方的君主相对弱势一点,反倒有一群说得上话一起玩的朋友。
颜常武哈哈大笑,学着铁达尼号般地张开双臂道“我是世界之王”英语
声音响亮,惊飞了一群跟随战舰行动的海鸥,这些海鸥很聪明,因为舰中物资丰富,行途沉闷,水手们纷纷用食物逗弄海鸥,加上水手们捕鱼钓鱼,下水当然给海鸥,久而久之,海鸥都给养熟了。
当然,这里是近海,海鸥跟随,远洋它们不一定肯跟来了。
“那我就是世界之王的仆人了”戴维先生以后抚胸,向他行了一个礼,恭维道。
“去我的舱室喝杯茶吧”颜常武相邀道。
“固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