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大队,咱们这些人玩了一辈子的鹰最后被鹰啄瞎了眼,这个时候你还说什么风凉话难不成杜局长没来,你们guo安就不算丢脸要不,你露个头试试”上官轻丝毫没有忍让他的意思,居然争锋相对的跟他怼了起来。
“别啊,我宁愿从这边爬出来,也不可能故意送人头的,还是按照你们民调局的安排吧,毕竟你们在这方面比我们有经验些。”昝喜川嘴上听起来好像是求饶了,可后面那句话明摆着是在讽刺民调局啊,民调局也就是处理一些特殊且无法解释事件的,真正像这种热武器的突发事件其实还是guo安更擅长一些才是。
“喜川啊,你这可就谦虚了,要不,我现在给老杜打个电话,让他出面解决一下”躲在旁边一张桌子底下的李思通可看不惯旁人这般嘲讽自家人,给昝喜川来了一记重击,这么一来,昝喜川倒是骑虎难下了,一时间只能在那里傻笑,说不用不用。
瞧着他们在那里拌嘴,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在这种环境下居然还有这份闲心,可见这些人的心理素质有多强悍。
我朝着那教堂方向挥了挥手,以此来挑衅对方,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走了还是根本就没上当,于是我起身从椅子前站起身走到了窗户前,就在我刚刚抵达窗户前时,又是一枚子弹右右侧方朝我射来,直接钉在了我的脑门上,金银错再一次无懈可击的将子弹给接了下来,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对此我并没有在意,不过小场面而已。
顺着弹道方向望去,那是一栋距离酒店大约一千五百米左右的商务楼,可惜距离太远,根本没办法锁定究竟是那栋楼的那个房间里射出来的。
我将这个情况再次告诉了上官轻他们,上官轻如实的通过电话跟行动的那边沟通。
我则惬意的扭过头,轻笑着道“憋屈不这么多人被人家一两杆枪压得抬不起头”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要是有你那金刚不坏的身体,我也敢这么嘚瑟啊。”这抱怨的话,自然是昝喜川说的,这家伙此时正无聊的蹲在桌子底下画圈圈,可想而知,心里面是有多郁闷啊。
“小轻,你那边的人大约还有多久能到位”我摸了根烟,刚掏出打火机,打着火,打火机便被一枚子弹给击的粉碎,这让我有些生气。
“你小心点,对自己就这么自信吗”我这一系列的举动让上官轻生气了,不仅没有回答我的话,更是将我劈头盖脸的一阵骂。
我悻悻然的丢掉了指尖的烟,朝她咧嘴笑了笑道“这不是为了粉碎敌人心理嘛,让你的人抓紧点,要不然咱们今天吃了这么个闷亏,丢了面儿不说,别到时候连谁干的都查不出来。”
“上官,把电话交给我。”另外一张桌子下的李思通摸索着来到了上官轻的身边,从她的手里面接过了电话,朝电话那边义正言辞的说了一通后,没多一会儿,便瞧见陆续有人进入了大教堂以及此前朝我射冷枪的那个商务楼了,不过最终结果却是没有任何发现,而这一切都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毕竟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而民调局则是临时从总部那边调人过去的,人家也不可能傻到等在原地给他们抓。
李思通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谁都能看出来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毕竟这次不仅没有抓到凶手,民调局这边更是死了一个调查员,修养再好,面子上也挂不住。
站在酒店大厅外,望着民调局的人将他的车子前前后后的都检查了一遍后,他才在五六个调查员的簇拥下坐进了车里。
一旁的上官轻叹息了声道“这次咱们的确是太大意了,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这种情况下提前埋伏。”
“这次庆功宴又不是临时决定的,而且参加宴会的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