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想象到的动物似乎都不可能有这种骨头。
将那根骨头递给徐卫星后,我上前将昭乾的尸体背了起来,徐卫星则踉踉跄跄的跟在了后面,回到了这户人家的家里,临时待了一晚上,徐卫星一直望着昭乾的尸体发呆,而我则在外面收敛昭玄他们的尸体,因为手机在这里没信号之前之所以昭乾的手机能够拨打徐卫星的手机,徐卫星的手机能够拨打我的手机,那些其实都是十六衍阵中产生的幻象,而我当时之所以看出了阵法,其实就是因为这一点,因为当时我们在来的路上,我清楚的记得徐卫星说这山里面手机没信号。,所以没办法通知野狐观。
第二天天刚亮,我与徐卫星俩将昭玄他们的尸体在附近藏好,这才背着昭乾匆匆离开,路过昨晚上那个糙汉子家门口的时候,发现他家门紧闭,院子里一些稍微值点钱的东西都不见了,没想到他还真是连夜搬家了。
可惜,因为昭乾的死,我跟徐卫星俩心情多不好,所以都没心情调侃这事儿。
下山后,手机有了信号,徐卫星悲痛万分的将噩耗告诉了野狐观掌教坤羽,随后告诉他们昭玄他们尸体藏的地方后,这才开着车离开了下壁村。
车子的我开的,徐卫星一直坐在后座上抱着昭乾的尸体发呆。
我也不禁想到了当初与昭乾在一起的一幕幕,心里面其实挺内疚的,如果不是我当时多嘴,告诉徐卫星下壁村这边的事儿,也许昭乾昭玄他们就不会死。我还真是个害人精啊。
怀着自责的心理,我朝徐卫星叹了口气,安慰道“卫星哥,对不起啊,我没想到居然会演变成这样。”
徐卫星眼神麻木的抬头朝我看了一眼,我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的吓人,他朝我轻轻摇了摇头道“即便你不说,我早晚也会知道的,或许这就是命吧,就是可怜他那刚刚怀了身孕的小媳妇了,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家里说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