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年纪似乎跟齐琪琪她们都差不多嘛,没想到居然会有如此规模,望着那一朵艳红之下的雪白,我暗暗的咽了口吐沫。
重新蘸了蘸红墨,转战小白兔的右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知后觉,这一次我在画桃枝的时候居然起了反应
好在她双目紧闭并没有察觉,我这才舒了口气,这要是被发现了,我这坐班的相师估摸着就倒头了,其实咱这么做确实是帮她的忙,要说私心,也就是想给孔家内部制造一点麻烦,毕竟那种一本正经的家庭要是闹出一些桃色新闻,孔家势必会买一块遮羞布去遮羞的。
不过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一支还算凑合的桃枝就算是画成了,而此时马苏的脸上已然红了一大片,似乎感觉到没有异样了,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瞧见我居然还盯着她那在看,眼神顿时凌厉的瞪着我,我漫不经心的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不屑一顾的望着她道“七天内没效果,你过来砸我招牌,反之,则过来还愿,多少都看心意。”
听到我的话以后,她正准备坐起来,却被我给呵斥住了“这桃枝还没干,你要是想要节外生枝的话,大可以现在就走。”
她瞪大着眼睛横着我,紧咬着牙关,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估摸着也是有觉悟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会儿,索性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而我那么说,倒也不是报复她之前对我的不敬,相术调理里,确实有这么一遭,而我帮她画的桃枝也是比之横穿的,刚好对应那朵桃花,这要是坐起来红墨淋了,可不就是节外生枝了嘛。
就那么在我身边躺了大约五六分钟,红墨完全干了,她才从木塌上坐了起来,也没再避讳我,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开始穿起了衣服。
直到衣服妥当后,才从木塌前踩上了那双价值好几万的高跟鞋,咬牙切齿的朝我冷笑着道“好看吗”
我朝她耸了耸肩,一本正经的道“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成事儿,显然我认为你能成。”
说完,我转身重新回到了椅子上,将砚台丢在桌子上,从烟盒里自摸一条,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之间,马苏从她那个限量版的爱马仕包包里取出了一撘尚未拆封的百元大钞丢在了桌子上,冷哼了声道“希望你有点本事。”
我拉开桌子直接将那一万块钱丢尽了抽屉里,头也没抬的朝她挥了挥手道“慢走,不送。”
直到耳边传来了关门声,我才将烟给掐灭,缓缓起身走到了阳台上。
午饭只有我跟红姐俩,不知道这女人之前是不是通过观相馆里的隐藏探头观察了我之前对马苏做的手脚,所以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跟我说话的语气明显也没有之前那么刻薄了。
这不禁让我心里面疑惑,难不成她一直看我不顺眼的是我的一本正经
这人还有三观吗
别扭的吃完了饭,我告诉她我回相馆休息,她听了朝我笑了笑说“下午要是没事的话,帮天宫里的那些个小仙女们也看看相,转转运。”
她这话更加让我确信她之前确实是在偷窥我,心里面自然不舒服,不过面儿上自然不能表露,于是朝她唉声叹气的回应道“红姐,您这是真把我当小工使唤了啊,得,谁让咱们现在都是自己人呢,我先去睡个晌午觉,让她们一个小时后来馆子里找我。”
红姐笑盈盈的应了声说好。
回到观相馆里,趴在阳台上抽了根烟,却是瞧见上官权的专车看到了楼下,随后上官权与小轻俩相继从车子上走了下来,葛志明快步迎了出去与上官权俩站在外面说些什么,小轻则先一步进入了会所。
几分钟后,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