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不拔我在我房间,孟樵姐在你房间,刚陪她从超市买东西回来。脸红脸红
宇宙第一难搞我马上回去。s你用错表情了
一毛不拔心疼你。
宇宙第一难搞即将美人在怀的我被一个单身狗心疼了黑人问号脸
王一博回到酒店的房间时,一眼就能看见正躺在他床上的孟樵,此时她呼吸均匀,安静的睡着了。心脏像被羽毛划过,既心痒又柔软。
醒过来时,原本大亮的天已经黑透,孟樵清醒了几秒,才记起自己在王一博横店的酒店房间里。熟悉的温度从背后传来,不知他何时回来的,也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身后抱着自己睡着了。温热的手掌稳稳的贴在她的腹部,体贴温柔而绵长。
“樵儿醒了啊身体还难受吗”
王一博是被怀里的动静影响也醒来,声音带着喉咙还没适应的低沉。他叫她樵儿的时候,儿字音与北方人的连贯的读法不同,有些时候更喜欢将它延长了,当做独立的文字读出来。似乎,全世界只有他会这么念,也不知道原因。大张伟作为纯正北京人,时常听的头皮发麻,不习惯而对他一遍遍的纠正,却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孟樵听多了,细细琢磨,居然听出了他专属和独特的宠爱与眷恋。
“不难受了,你的手比暖宝宝温暖,” 孟樵将自己的手覆盖在王一博的手上,夸赞道,“你的温度对我有安抚的作用。”
“呵呵呵呵”王一博满足的在她耳边低声的笑出声音,“这就太好了,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让我也心疼得要死。”
孟樵对月经向来是比较敏感,虽然不能说每次都难受,但是也几乎两个月总会发作一次。前一两天的时候,那是锥子绞着腹部的痛感,不吃止痛药就只能蜷缩着站起不来。
王一博见过好多次孟樵出现这种情况,只要不是拍戏中,没有录制工作,她都尽量不吃药的忍过去,生怕产生依赖性。
王一博每次见到都心疼的不行,在俩人还未谈恋爱之前,他就知道孟樵有这个困扰,经常会借着工作的便利,厚着脸皮向名医或者药膳厨师咨询,搜集治疗的方式方法或者调养经痛的药方,花时间整理成文字或者图片发送给她或者直接炖好带给孟樵。
他得到最多的一个反馈就是,女人生完孩子,经痛自然就好了。但在俩人谈恋爱之前,他从不会将这个方式告诉孟樵,不仅不说他也担心其他人对孟樵说
“我们要个小孩儿吧中医和西医都说过,生了小孩儿以后,将身体调养过来就不会再痛了。”
“傻瓜,”孟樵将身体转过来面向王一博,搂着他的腰,埋在胸前听见强而有力的心跳,“我们家可爱的小傻瓜啊”
孟樵说话的声音从他胸腔传来,床头灯悄然打开,昏黄的灯光将房间映照成朦朦胧胧,一丝刺激感也没有,一切岁月静好。
王一博从剧组回来以后本来是想翻看酒店的抽屉是否备有安全套,除了第一次双方没有经验,因此情事过后孟樵吃药预防以外;往后的每一次都是王一博备有男方所需措施。但是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孟樵要来,否则也不会没有准备。
当翻到床头柜的抽屉时,自然而然就看到一盒与他房间格格不入的产品卫生棉。
孟樵来月事的时间向来不太有规律,他曾经下载过女生的记录每月亲戚来访的软件a,想要记住提醒她那段时间要注意身体。但后来发现,这个对于她而言没用,长短不同,时间不同,规律不同,依然总会打乱时间。
难怪孟樵的脸色苍白,连向来艳红的唇色都暗淡了。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助理会发两个脸红的表情给他,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