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知道了。”男孩也怕,今日若不是运气好,恐怕此事没法善了。
他爹又买了两串,团子心情挺好,他奶声奶气地说“哥哥一个,妹妹一个,我一个。”
话落,将那两串给了男孩。
男孩没再拒绝,接了冰糖葫芦,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去查。”方铮吩咐其中一个护卫。
护卫领命离开。
等街上再次恢复热闹,冯轻才悄声问方铮,“相公,那人是真的生了病”
虽没亲眼看到方铮动手,可冯轻就知道这是自家相公的手笔。
“大约会病重吧。”虽语气不肯定,不过神色却是笃定。
“那就好。”这种人就该受到惩罚,在大街上都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不知道此人背地里害过多少孩子。
尤其是他看团子的神色,方才若不是相公牵着她,冯轻定要上前,给那人一脚。
“为夫会让他后悔曾今的所为,娘子莫要再为此人生气。”方铮心疼地顺着她的背,为孩子出头的事让他做便成。
方蒋氏没听到方铮跟冯轻的话,她也不知道方铮方才做的事,方蒋氏不停地查看团子的手跟脸,生怕那人身上古怪的病会传染。
“娘,团子身体好着呢。”冯轻不能跟方蒋氏解释那人发生了何事,她转个话音说“娘,咱们再去别处看看。”
不远处恰好传来一阵欢呼声,且这些多是孩子喊的。
“要不要去看看”冯轻捏了捏团子的脸颊,问。
团子人冯轻索性抱着他,等他直起身,往那欢呼处看去,他惊呼一声,连忙搂着冯轻的脖子,惊诧地问“娘,那是什么”
“那是象。”没想到这梁州城竟然还有这种大业极少见的兽。
“象那个象”团子疑惑地问。
若不是团子的亲娘,冯轻还真不明白团子的意思。
“是。”冯轻知道团子说的是象棋里的象,这些都是方铮平日跟他讲的,方铮曾试图教团子下棋,不过这小不点好似对象棋不太喜欢,至今也只能将里头的棋子认清。
“象兵吗”团子突然兴奋,他指着爬上象背的一对父子问。
看到象背上那激动又害怕的孩子,冯轻一时有些词穷。
“那不是象兵。”冯轻对历史了解不多,她扭头看方铮。
“象的躯体魁伟庞大,是最大的兽,象生性聪明,通人性,虽行动缓慢,跋山涉水如履平地,曾有军队用象作兵,完胜对手。”方铮简略说了几句,“此象老矣,无法做象兵。”
“娘,想去看看。”团子对那庞然大物很有兴趣,他想走近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