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了,不光在大堂广众下朝女子伸手,甚至还偷盗女子的贴身衣物,这些都是私密之事,且那人专门寻孤身在外,普通人家的姑娘妇人,那些女子受了委屈也不敢伸张。
以至于这男子越来越色胆包天,竟在大庭广众下想要对冯轻伸手。
龚强恨不得宰了那人。
不过后来他想想,还是觉得方铮的法子更管用。
这男人废了,恐怕比死还难受。
龚强略略跟方铮说了几句,方铮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方铮问龚强,“他那只手碰到娘子了”
“三郎你放心,我已经废了他的一只手。”两年前在东留村发生的事龚强至今还记忆犹新,他知晓方铮的禁忌,这回不用方铮开口,他已经替方铮废了那人。
眼底闪过厉芒,方铮抬脚就往外走。
“三郎,别冲动。”龚强连忙拉着他,“考试要紧,这事就交给我,保证让他后悔之前的所为。”
这里是京都,天子脚下,若是有个万一,龚强怕对方铮名声有污。
压下心里的暴虐,方铮闭了闭眼,再睁开,瞳仁一片沉静。
“强子哥,你便将此事宣之于众,还有他偷藏的那些,若是有特殊标记的,便烧掉,若是无,便想个法子让周围百姓都知晓他的龌龊。”
“这个法子好。”龚强心中的郁气总算是消散。
一旦此人龌龊行径被周围人知晓,不用官府动手,周围邻居就能将他打个半死,送官不至于,但是这人也别想在京都混下去了。
等冯轻烧好了热水,方铮跟龚强已经商量完了。
方铮朝龚强颔首,而后去了后院。
龚强也转身离开,打算趁早就此事办了。
三日没有好好洗漱,方铮早觉得不适,他牵着冯轻去了浴房。
这浴房是方铮改的,与清丰县租的房间一样。
冯轻怕方铮着凉,将炉子提了进去,另外又在浴桶四周围上布帘子,好歹能挡些风。
“相公,太冷了,你不能洗太久,炉子也不能一直放在浴房内。”冯轻跟着方铮一起进门后,叮嘱道。
“娘子帮为夫洗。”方铮站在冯轻面前,伸展胳膊,等着冯轻给他脱掉衣裳。
冯轻拒绝不了自家相公。
她担心方铮着凉,上前,麻利地解开他的腰带。
“相公,老实些,快些洗了换衣裳。”眼见方铮手上用力,想将冯轻也拉扯进去,冯轻瞪了他一眼,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方铮轻笑。
他自然不打算在这里对娘子动手动脚,这里太冷了。
冯轻这回烧的水有些热,却也不至于太过烫,待方铮浑身泡暖,水还没冷时,冯轻便催着他起来。
这些事方铮向来听娘子的。
待穿戴好,冯轻将人拉着回房间,拿来干净的布巾,替方铮擦拭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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