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轻一高兴,就开口了,“相公,要不要喝一杯”
眼底笑意有些浓,桌下,方铮捏了捏冯轻的手指,摇头,“赶路要紧,为夫不喝酒。”
对上方铮带笑的眸子,冯轻嘿嘿的笑,“那咱们喝汤。”
五个材确是不少,不过三人也都饿了,这顿饭三人都吃了不少。
吃过了饭,还没黑,方铮问冯轻“娘子要不要去逛逛铺子”
之前每新到一个地方,冯轻总愿意逛一逛绣品铺子,买些针线。
这一趟冯轻只带了金姨送她的各种绣线,及她最常用的几十根针,其他都没带。
“等到了京都再吧。”冯轻摇头。
发生了上一个镇子上的事,冯轻心有余悸,实在不愿再去街上了。
“无事,娘子想去便去。”方铮心疼地看着娘子,柔声劝。
“相公,坐了一的车子,我有些累了,不想走,咱们回去休息吧。”冯轻仍旧是摇头,她笑道“再了,以后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现在不着急。”
“好。”
正招呼完上一桌客饶伙计听到了方铮跟冯轻的话,他问“二位这是要去京都”
不怪这伙计好奇,京都离这里太远,去一趟不容易,若无大事,少有人这么孤零零的去京都。
“是。”
“那是巧了,咱们镇子上有一商户,他们家有车队明日启程去京都呢。”伙计看着方铮跟冯轻二人,笑道“若是二位想,可以跟着他们一起,到了京都,只要给他们一些护送的银子便成,虽然要花些钱,可也是安全,你们是不是”
方铮跟冯轻二人和善,那伙计就忍不住想帮二人一把。
冯轻看向方铮。
这些事情她不懂,也分不清轻重,还要相公决定。
方铮回道“多谢哥提醒,敢问那商户的车队是作何买卖往常可曾常去京都也会有人跟着一起去”
这三个问题问出来,伙计就知道方铮是个明白人。
他不由心生敬佩。
这位公子并没有因为安全两个字就冲动下决心,这三个问题足以让他决定会不会搭上车队的人一起走。
“公子放心,江家的车队一年总要往返京都两三棠,他们车队中还有好几个是练家子,就是为了护住大家,不光是咱们县城的,就是隔壁县城有人想去京都了,都会过来打听,付了钱,跟着一起去。这么多年来来回回,也没出过什么意外,若不是因为如此,的也不会跟二位提此事。”
“江家”冯轻从伙计的话里准确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是啊,咱们县城的第一富户,做的是绸缎生意,他们家是祖传的绸缎庄子,那些绸缎大多都送往京都去的,据京都许多大家闺秀都喜欢他们家的绸缎呢。”
跟人人都要吃饭一样,人人也都要穿衣,尤其是京都那些官家富户们,绸缎更是必备的,一季总要做许多套,过了季便不会再穿,等下一季又会有新花色,新款式。
冯轻跟方铮相视一眼,冯轻极慢地开口,问“你可听过江湘湘姐”
伙计先是疑惑,而后恍然,他点点头,笑道“听过,那位江姐的父亲与江家的主人是亲兄弟,江姐每年都要来县城住上几个月的,还有啊”
那伙计压低了声音,“据江姐容貌过盛,咱们县城好多公子都倾心这位姐呢,尤其是付家那位公子,如今都追到了江姐家。”
“那位付公子是不是还有个会拳脚功夫的厮”冯轻眯着眼,不善地问。
“这位夫人如何会知道正是,那厮叫阿福,是付公子几年前买的。”客栈是消息流通比较快的场所,伙计整在客人中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