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信为夫”方铮挑眉,吃过了饭,恢复了些精神,此刻的方铮眉眼飞扬,是平常少见的生动。
她怎么会不信
冯轻重重点头,笑容怎么都抑制不住,她抓着方铮的手,笑道“相公这么厉害,肯定会过的,真好。”
哪怕方铮不说,冯轻也知晓方铮目前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读书跟做官了。
常有人拿同样的话来夸赞他,方铮皆是无感觉,同样的话出自娘子嘴里,方铮却高兴的多。
既然娘子高兴,那他以后少不得要好好读书,以后在会试跟殿试上也尽量做好些。
两人都在为对方高兴而高兴,看向对方时,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冯轻高兴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每每这时候,方铮都恨不得将全部都捧到自家娘子面前。
薄唇忍不住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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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轻眨了眨眼,红唇也送上前。
四唇刚要贴上,方铮屏住呼吸,往后退,他叹口气,压制住涌动的心潮,“娘子,为夫还病着,莫传染给了你。”
亲了个空,冯轻有些不满意,她鼓着嘴,“我身体好着呢。”
方铮还是不放心,昨日他就想跟娘子分开睡,可娘子不放心,担心他夜里烧起来无人知晓,非要跟以前一样,照顾他的时候更是不避讳时刻靠在一起。
想了想,方铮说“为夫再开一个方子,娘子你跟金姨一起喝几日。”
虽是药三分毒,不过他开的都是再温和不过的,对身子害处不大,喝了药,娘子跟金姨就不会再被自己传染上风寒。
冯轻没拒绝。
被方铮这么一打岔,本来心跳不稳的冯轻也冷静下来,她皱皱鼻子,拿过放在一旁方铮换下来的衣裳,“相公你休息,我去洗衣裳。”
“为夫睡了许久,想起来走走。”只要跟娘子在一起时,他恨不得时时都能看到娘子。
今日天气晴朗,外头无风,在院子里走走也好。
教完冯轻做肉酱面后,金姨便去了铺子。
家里只有方铮跟冯轻两人。
没有金姨看着,方铮干脆亦步亦趋地跟在冯轻身后,若不是冯轻拒绝,他恨不得跟自家娘子一起蹲在地上洗衣裳。
提到洗衣裳,冯轻又是一阵摇头。
除了怎么都学不会做饭外,洗衣裳对方铮来说也是一件困难事。
还未乡试之前,有一日夜里胡闹的时间久了,第二日冯轻起的有些晚,她起床后便看到自家相公一脸不淡定地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书,眼睛却不停地觑着冯轻。
待冯轻醒来时,更是比以往更热情,还贴心地早早替她准备好要穿的衣裳,从里到外,甚至连罗袜都准备好了。
冯轻一脸懵地任由方铮替她穿好了衣裳,及鞋子。
本以为这人是因着昨夜的事,怕自己生气,才刻意讨好,没想到却是他做错了别的事。
起初冯轻还没多想,直到有一日她整理箱笼,发觉箱子最底下的一角塞了块布。
待看清倒是是啥时,冯轻嘴角抽了抽。
怪不得她总觉得自己的小衣少了一件。
原来却在这呢。
这小衣是丝质的,本就容易扯丝,冯轻却怎么都没想到,自家相公还能有本事把好好的一件小衣洗成一条条的。
怕相公不自在,冯轻也就当没发现这事,仍旧把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