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相公都这么注目的方式。
还是那个医馆,还是那个大夫。
这回两人过来,司大夫都懒得多问,他扫了一眼冯轻额头的伤,“可是有恶心想吐”
“无。”
“头可痛”
冯轻摇头。
“耳朵可有不适”
冯轻继续摇头。
司大夫朝冯轻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凳子。
冯轻坐过去,司大夫切上她的脉搏,须臾,收回手,“无事,磕伤一日之内用冷布巾敷伤处,一日之后再用热布巾敷,我再给你开一瓶药。”
说到此处,司大夫顿了一下,扫了一眼方铮跟冯轻,慢悠悠开口“这药也是祖传的,贵着呢,你们要吗”
只要没伤及颅骨内,司大夫觉得其实不用涂药,大不了多丑几日。
也让她长长记性。
“要。”
“不要。”
两人同时开口,说要的自然是方铮。
看着两人总算口不对一,司大夫总算来了兴趣,他视线悠悠地在方铮跟冯轻身上各转了一圈,淡淡问“那到底听谁的”
他早看这两人不顺眼了。
感情好就感情好,为何总来他面前晃,啧啧,以为他会嫉妒
还不知道这位喜欢脑补剧情的司大夫心里所想,方铮轻按住自家娘子的肩头,“娘子,听话。”
“相公,你回去帮我敷敷就好了,没必要涂药。”冯轻也不在意司大夫就在旁边,无意中冯轻就说中了真相“咱没必要被这大夫宰,他肯定看我们不顺眼,咱回去,不让他赚钱。”
噗
司大夫笑的手中的沾着墨的笔晃的厉害,墨汁滴满了宣纸。
“这位夫人,你相公前些日子的烫伤可是我治好的,我这药虽贵些,可药有所值,怎么就宰你了”说着,司大夫又看了冯轻一眼,“你又不是猪仔。”
还宰
冯轻就不愿跟这位大夫说话了,思想不在一个层面上,说话累。
还是相公好,她说什么相公都听得懂。
“你也说是祖传,跟你有啥关系”冯轻切了一声,扫了一眼宽敞的医馆,“说不定你就是靠祖传的药才撑到今天的,至于你自己的医术,还真是有待商榷。”
话落,她又来了一句,“你才是猪。”
“哈哈哈”司大夫笑趴在桌上。
他这人性子怪,平日装模作样,整日冷着脸,其实心里最喜给人加剧情,别人讨好巴结反倒并不让他多开心,反倒是冯轻这般跟他争锋相对的,他觉得甚有趣。
见司大夫又笑的直不起腰了,冯轻翻了个白眼,看向自家相公,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小声问“相公,他这里是不是有毛病”
“哈哈哈哈”司大夫笑的更响亮了。
“麻烦大夫开药。”方铮拉着冯轻起身,心疼地摸着她额头又见肿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