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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冯轻后背上下摩挲,冯轻的设想太过美好,方铮眼底染上点点笑意,“好。”
拍怕方铮的胸膛,“那今日就写第一句。”
“相公就写方才夸我的话吧。”这可是千古名句,虽然用在她身上有些言过其实,不过谁让这是相公第一次如此夸她呢
“相公写,我给你磨墨。”冯轻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让相公也感受一下红袖添香。”
方铮可不好打发,在冯轻要跳下他的腿之际,将人揽住,堵住她惊慌出口的呼喊。
良久,方铮低沉好听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娘子可还有力气站着”
水眸波光潋滟,瞪向方铮,没有丝毫威慑力,反倒更多欲语还休,看的方铮口干舌燥,又想亲了。
心之所至,行之所至,眼看着方铮又要欺身而上,冯轻整个往后仰。
“小心些。”冯轻身后便是书桌,若是退的猛了,腰定要撞到书桌上,脑中旖旎瞬间消散,方铮搂着她的腰,双手隔在冯轻的后腰跟书桌中间。
女子容易感动,有些时候,心上之人细小的一些动作就能让她们感动半天,冯轻也不例外,她搂着方铮的脖子,在他殷红的唇上又重重亲了一下,这才感动地说“相公真好。”
眼见方铮瞳孔又开始变幻,冯轻急忙阻止,“相公,正事,还有正事呢”
“罢了,这回就先放过你。”将人再次搂紧,方铮在冯轻颈肩深深吸了一口气,“娘子,这一次次的,为夫都记着,总有算清的时候。”
不等她辩解,方铮拍拍她的臀,“好了,为夫这就给娘子写第一句。”
冯轻火烧屁股似的跳下方铮的腿。
这又惹的方铮一阵笑。
方铮教了冯轻如何磨墨。
拿墨时,食指要放在墨的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墨条的两侧;磨的时候要轻,按下去时稍微重一点。磨墨要慢,用力要匀;开始磨墨时,先将清水滴入砚面,磨好的墨汁推入砚池,反复研磨。如此动作,墨色才会细润。
“:研墨时墨身要垂直,要重按轻转,先慢后快,不可急性。”方铮握着冯轻的手温声解释。
直到冯轻磨出细润的墨汁出来,方铮这才送开口,“就这般,若是累了,娘子便歇会儿。”
“不累。”第一次磨墨,兴趣难免浓些,冯轻按照方铮说的法子,不急不慢地开始研磨。
方铮蘸了墨汁,一行字跃然纸上,方铮的字铁画银钩,刚健柔美,明明秀美的诗句,被他写出来却有一种英雄豪气。
冯轻看着这张纸,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