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活了,他若是坚持,娘就得生气。
“那我多赚银子,以后农忙的时候咱们请人帮忙,不让爹娘那么累了。”冯轻说。
“好。”
本以为自己是活不了多久,方铮一直内疚自己拖累了全家人,现在身体渐好,他也有再考的打算,以后定得说服爹娘跟着去京都的。
看着方铮收敛了笑,方铮也没有玩笑的心思了,她伸手,擦掉方铮脸上的碳灰。
却不料,越擦越多,方铮俊美的半张脸变的黑黢黢,实在是有损形象,她吐了吐舌头,“相公,你坐着,我去给你端水来洗脸。”
冯轻离开后,方铮笑着摇头,他伸手,摸了一下脸,而后看着指腹上的碳灰,笑的更无奈。
他自然是知晓冯轻在他脸上作怪,关起门来,冯轻要怎么玩他都纵容。
洗好了脸,两人这才出了门。
家里就剩下方铮两口子,及方大郎两口子,午饭是野菜鸡蛋汤,里面还留有几片腊肉,还有早上方蒋氏跟周小花一起烙的饼子。
四人吃了饭,周小花去收拾,冯轻实在是不好意思推开碗就啥也不做,她又扎了猪草,留着晚上喂猪,这才跟方铮离开。
冯轻来过一回后山,上次匆忙,也没仔细看周围,早春时节,绿意还没冒出头,山上光秃秃的,不过树木不少,夏日应当是繁茂浓郁的。
两人走的不紧不慢,半个时辰后,眼看着方铮还有往里走的打算,冯轻扯着他的衣袖,“相公,咱们回去吧,别往里走了。”
方大郎掉陷阱,现在还没好,她不敢让方铮往里走。
“再走一刻钟就回转。”方铮拉着冯轻的手,脚步轻缓。
冯轻只好跟着他继续走。
两人走了大约半个钟,方铮突然停下脚步,他安抚地拍怕方铮的手背,做出噤声的手势,而后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指尖一弹,石子飞出。
咚的一声微响,两人又等了片刻,方铮对冯轻说“娘子,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去去就来。”
“相公,你小心。”
方铮捏了一下她的手才松开,等再回来时,手上提着一只晕过去的野鸡。
“相公,你会内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功夫
“娘子太高看为夫了。”方铮笑着摇头,他不过是利用自己所处的位置跟力道,及野鸡脆弱的部位推算出来的。
不需要多大力气便能砸晕野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