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牙痒痒,在这一刻黎光就发现了,他故意晾时景的那几个小时对他任何意义都没有,去他妈的,早知道这样,他就该早点回来,把这个欠得不行的,目中无人的情人干到叫爸爸,让他哭着求饶,他和他本来就是互相帮助的关系,爽不就完了
黎光朝着床边走来,时景还没醒,系统偷偷道好赤鸡。
男人的身躯压下,双腿跪进柔软的大床中,纯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时景包围在其中,暖洋洋的。时景被他的动静吵醒,睁开眼,黎光手不安分的乱放,眼神火热的盯着他看,多的不说,开门见山“想”
“不。”时景睡得迷迷糊糊,当然是不想了,他拍开黎光,翻身还要继续睡。黎光瞧着他的背影越看越气,牙痒得不行,他就不信了,他还制不了这个人
黎光滚个身再度压上,闷声取悦着时景,时景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搞得浑身燥热,他侧过身,对上黎光冰火两重天的双眸。
他也有感觉了。
确认后,黎光不再多说,低头啃噬着他的脖颈,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牙印。
“还睡不睡”黎光手摸到他后脑将他抱起来,弯下腰在他耳边恶狠狠道,“想我你,还是想睡觉”
黎光荤话张口就来,说到那个隐秘的字时,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两个秘密偷情的情人,也像是正在威胁他就范的敌军将领。
“想知道”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自己那斤那两肉,时景很诚实,他抱住黎光的脑袋,将他往下带,向着深海臣服,声音犹如海妖的蛊惑“那就下来点。”
“想你”黑暗中,时景的眼瞳像是深海里的蓝宝石,他将黎光带到极乐的亚特兰蒂斯,在他耳边缓缓张开唇,说出那三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字。
黎光要是能忍得住,就算不上是男人了。
他们共同沉进了海底深处,眼前是无尽的黑蓝,雷电大的暴雨撞击大地,他们在深海中紧紧相拥,义无反顾地向下沉溺。
这场风暴从夜里持续到破晓,不知究竟过久,等一切结束时,只感到深深的疲惫与畅快。
雨后初歇,大汗淋漓,时景在岸上大口喘着气,黎光也是一脸餍足,叼着烟光裸的躺在那儿,没半点要起来活动的意思。
“我渴了。”时景不客气的说道,声音中还染着哭腔。
“矫情。”黎光闻言瞥他一眼,越听他说话越好笑,黎光吐出烟圈,忽然掰过他的脑袋,亲手将烟递到了他的嘴边,时景张口含住烟,黎光色气的笑了一声,轻轻拍拍他后脑勺,“等着。”
他说罢,随手抓起了套外套披上,便走去大厅倒水。
时景靠在床头沉默抽烟,瞧着黎光那儿毫不遮掩的大物件,迟钝的想,你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吗。
不得不说,黎光的笑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有够温柔。
黎光得到满足后几乎有应必求,喂完时景喝水,时景又招呼着他给自己清理,黎光应了,抱着他去浴缸。
时景的身体很漂亮,在灯光底下清晰的看,就更漂亮了。并不是像女性那样纤细的身材,相反,他身上充满了男性的特征,肌肉精瘦,紧致却不突出,像是一具工艺品。
黎光没忍住在浴缸里又要了他一回,二人再回到床上睡觉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时景倒头就睡,没心没肺,黎光瞧着身边这头更猪似的家伙,开始陷入沉思,就按刚才时景那儿主动的劲儿,命令他时的理直气壮他怎么感觉自己是被嫖了呢
黎光抽着烟将这个奇怪的想法驱赶,睡梦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