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世子爷宴请的人是那”垂雪险些把“登徒子”三个字说了出来。
花晓寒有些懊恼,所有的兴致一扫而空。
搞了半天,父亲还是不肯相信她的话
什么世子爷宴请,分明就是父亲想请桓三公子来家里做客。
“姑娘”垂雪往她身边凑了凑“您又何必为了这么点事情烦恼
男女有别,那桓三公子又不是咱们家的亲戚,您若是不想见他,到时别露面不就得了”
流霞瞪了她一眼“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姑娘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躲着不见人”
花晓寒抚了抚额头“你们俩别争了,把这些布料放回去吧。”
流霞还待劝说几句,垂雪抱起桌上的布料,拉着她一起走出了内室。
“垂雪你拉我做甚”流霞有些不满地挣脱她的钳制。
“你是不是糊涂了不管侯爷是为了什么目的才宴请桓三公子,姑娘的事儿也由不得你做主。”
“我”流霞还想分辩几句,最终还是忍住了。
内室中,花晓寒将她的大肥猫抱进怀里,又窝在了小榻上。
“花花,爹爹这么做,必然是得到了娘的同意。
显然娘并不知晓桓三公子就是上次与我相撞的人。
若是她知道他就是那登徒子,会不会哎呀,太丢人了”
大肥猫喵呜了一声,用肥脸蹭了蹭花晓寒的脸。
花晓寒噗哧笑道“我才没那么胆小呢,既然爹爹和哥都说桓三公子人品不错,那我见一见他也没啥大不了的。
从前的事情都是误会,解释开了就没事儿了,你说对吧”
大肥猫不耐烦地又喵呜了一声,用力从她怀里挣脱,跳下了小榻。
第二日早饭后,花晓寒带着流霞和垂雪去了主院。
因为今日又逢休沐,花侯此时还躺在床上。
听说小女儿来了,他不好再赖床,匆匆洗漱后来到了正厅。
花晓寒正与花夫人说话,见他来了忙起身行礼。
花侯摆摆手“怎的不多睡一会儿你哥呢,怎的没见他人影”
花夫人一面吩咐丫鬟去端早饭,一面笑道“我看侯爷是睡糊涂了,你以为轻寒和你一样不需要用功了
睡懒觉扯闲篇儿,我觉得你不如早些告老,省得整日吵嚷着觉不够睡。”
花侯打了个哈欠“我倒是想呢,可轻寒的婚事一日没个着落,我怎好把一切都交到他的手上”
花晓寒瘪瘪嘴,没敢像平日那样插嘴。
如今婚事可是个敏感话题,只要她一接话,父母立刻就会把话题绕到自己身上。
花侯见小女儿变得狡猾了,忍不住笑了笑。
说话间丫鬟已经把早饭送来,花晓寒暗暗松了口气,亲自伺候父亲用饭。
巳时还差一刻钟,桓际带着两名小厮抵达了文渊侯府。
花轻寒亲自出门迎接,带着主仆三人一起来到了花侯的院子。
花侯同妻女在正厅中等候,听闻桓际到了,花晓寒站了起来。
桓际随花轻寒走进大厅,给花侯夫妇行礼问安,又对花晓寒施了一礼。
花晓寒福了福身,稳稳当当坐了下来。
从花轻寒和桓际进门的那一刻起,花夫人就一直留心打量着桓际。
轻寒的个头并不矮,只是稍微显得有些瘦弱,不过最近像是强壮了些,看起来添了几分精气神。
桓际则比他还高了半寸,蜂腰猿臂紧衬利落,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