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当家的,现在唯有杀出一条血路了”
“咱自然是晓得”
“往那边走”
“大家都记得路吧”
“自然”
“往内宅冲吧,兴许还能抓个国公夫人啥的,咱哥几个就能活命了“
“行”
“小的们想要活命冲出去才行”
“兄弟们跟我来”
“杀啊”
人在想要活命的时候回爆发出足够强大的战斗力,堵在门口的家丁侍卫显然并不是这些悍匪的对手,经过血腥的厮杀,最终还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显而易见的这里早已经准备好了,四面八方不断的有成群结队的侍卫家丁涌来。
他们只能选择那些没有人的门冲。
一路上厮杀最终百十个人只有不到三十人活着出来,活着出来的
满身是伤,能不能活下来还另外再说。
一群人出了门
互相看一眼
“后会有期”
“哥几个要是活下来,定然让买家好看”
“必然的”
“走”
黑衣刺客四散而去,然而不多时他们又慢慢的退了回来。
来是空无一人的街道,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路上已经沾满了人。
冰冷的铠甲
雪亮的横刀
房顶上张弓搭箭士兵
这些兵勇在雨夜中悄无声息丝毫没有被雨水浇灌而产生小动作,这种气息,只有是边军厮杀出来的悍卒才有的。
他们的无一例外的穿着锦衣卫标准装束。
咕噜
悍匪们咽了咽口水
这
要了亲命了
冰冷的秋雨拍打在脸上,不停地带走他们身上的热量,寒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咕咚
一个身上有数道伤口浑身是血的悍匪倒下。
“大哥咋办”
“事到如今想跑显然是不可能了”
“大哥咱不甘心啊”
“废话,谁甘心,我他喵的怀疑咱们是被人家摆了一道”
“可是那么多真金白银显然咱们的命有些太过值钱了”
“呼,也许还有转机呢”
啥
一群人看着说出这话的人
“哥们你啥意思啊”
“对啊”
说话的人冷笑两声”我陈彪在太行山干匪徒多年,可是我也是当年大隋的禁军出身,如果是军令要杀我们那帮子人早就动手了,根本不会给我们这么长时间“
“陈老大,原来是您啊,我是黑熊寨的黑熊,赵黑子啊“
“原来是赵老大啊”
“既然二位都说了,咱也不噎着藏着了,在下是草原上的马匪人称草原野狼的卢野”
“我是混江上的,人称水上蛟石山”
一旁的几个悍匪不免的吐槽,混江的叫石山,不怕沉么。
”原来是你们三个啊,看来这次请我们的人手笔可不小呢,为了咱们这几条命“
“切,我觉得吧即使是咱们真办成了这事人家也没想要咱们活口”
“这还用说,早看出来了“
水上蛟石山问陈彪”陈老大,这帮子军卒在等什么“
“自然是他们主人的命令了”
“不是柴令武吗”
“这群是锦衣卫的校尉,他们的最高的上官是谁你们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