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的也了解的更具体了一些。
那个被拧断脖子的,就是几个混混中块头最大的那一个。
这人以后就算恢复到最好状态,也不过就是个块头比较大的高位截瘫患者这辈子算是交代了。
伤势严重程度仅次于那个大块头的一个,也是全身多处骨折,但没有大块头那么致命,如果能得到较好治疗的话,以后甚至有可能表面上跟个正常人差不多。
但这就需要大笔的治疗费用,而且在本地医院根本达不到最好的治疗效果。
至于后续如何,暂时还没定论。
听到需要大笔医疗费用,我顿时有些紧张,不由得问蒋正,既然他们受伤的起因跟我有关,那回头不会讹上我吧
蒋正跟我说,这方面我完全不必紧张,首先他跟吴秘书那边都打好招呼了,不准这帮混混再找我麻烦,所以他们就是想找人报销医疗费,十有也不敢找到我头上。
而且根据那几个还清醒的混混的证词来看,那俩人被扔下楼这事儿,确实怎么赖都赖不到我身上。
还有就是,根据蒋正对吴秘书的了解,他认为,就是从吴秘书的角度出发,他也不会允许那帮混混回来找我。
吴秘书是那种只认能力不认交情的人,这次七个打我一个,我没事,他们七个完败,对吴秘书来说,虽然这七个人是他的人,但在他的心里,这几个人的份量也会大打折扣。
除了最严重的这俩以外,还有两个得了轻微脑震荡。
一个头破了,一个没破,但都有脑震荡症状。
这俩人,就是昨晚负责在门岗室外守门,被我用板凳和拳头撂倒的那俩。
按说脑震荡也不算是太小的事,该被适当重视一下,但因为有那俩重伤患者在,所以他俩就没人当回事了。
另外那三个人倒是没受什么伤,但是到蒋正打电话询问时,都还处在精神崩溃的状态中。
其中最严重的一个,不依靠镇定类药物辅助的话,根本无法跟人进行任何交流。
听着蒋正对那七个人的描述,我对楼里那人的身份和能耐越发好奇了起来。
除了这人,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事了。
所以也就忽略了,废了四个疯了三个,这件事在新医院那边传播开来,对我这边老医院的名声,会产生多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