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上次确实被吓到了,甩锅男那帮熊孩子,一直没再来搞过什么探险。
程小蕾时不时会跟我聊聊微信,偶尔聊她姐,偶尔聊高富,偶尔聊她的学校生活。
她姐此刻人在首都,很忙;高富现在是学校里一定范围内的小红人。因为高富忽然变的很有钱,而且花钱大手大脚,从不吝啬。
每当有人问起高富,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他都会说,是他爸给他的,他爸特别会赚钱。
但每当有同学问起他爸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从不正面回答,而且一旦有人说,好像听说他爸以前就是个看门的,他就会生气。
现在的他,脾气比以前大多了。
除此之外,每当有同学提出想去他形容的那个很豪华的家里参观时,他也都会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不管如何,他确实真的很有钱,也因此很受一部分同学欢迎,而且截止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身份不明的人去找过他麻烦。
不过从程小蕾的话里我隐约也听的出来,高富似乎还没对他同学说起过,他爸其实已经去世了。
至于程小蕾自己的校园生活,基本还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太大变化。
如果非要说有变化的话,那就是她们现在闲聊的内容,时常会以上次探险为主题。
对了,她和她的好多同学,如今都把县医院那栋废弃大楼,称之为北安第一鬼楼。
尚三竿最近很忙,忙到甚至没时间理我,连我主动提出我做东,想跟他一起吃个饭,他都没空。
我没主动联系过蒋正,蒋正倒是主动给我发过两条信息,却也只是闲聊几句便没了话题。
我偶尔问起糖糖的状态时,她也没给我太多意外的答案,一切都和平时一样。
上班,下班,白班,夜班。
小花花对我家适应的很好,现在我每次回家,他都会摇着尾巴欢迎我。
这种土狗本来也不难养,所以我一点也不意外。
除了还是会趁我不注意时跳到沙发上玩耍以外,基本没其他毛病。
不过这货即使是在沙发上玩,也从没把沙发弄脏过,大小便都会排泄在专用的土盒里,非常懂事,懂事到让我时常会想起它的原主人,那个名叫锦瑟的姑娘
父母的旅游进行的很顺利,省内想去的地方基本已经玩遍了,现在正在着手准备去少林寺所在的那个省份。
北安的樱花已经全落了,走在街上也没再听见过莫名的咳嗽或者喷嚏声,似乎那场季节性流感也已经结束了。
我没再碰见过瞎子,太平间最近也没来过死人,任科的工作没起一丝波澜。
至于他晚上是不是还是会溜回自己家过夜,我不知道,没问,也没提醒过他这样不对。
他是成年人,他该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与我无关。
我没再进过那栋废弃大楼,虽然对那神秘身影的好奇依然存在,但对我来说,更多的却是对未知的恐惧。
这份恐惧,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对那栋大楼敬而远之。
这种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一天上午,我下班没多大会儿,正在家里逗小花花玩儿,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是有段日子没见的尚三竿,我接起来便说道“哟,哪阵香风把您这老人家给吹来了咋想起小的我了”
尚三竿笑道“德性,人在哪儿呢”
我说道“在家陪你哥玩儿呢,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挂了啊”
“啥就我哥说啥醉话呢找你当然有事儿,新县医院来一趟吧。”尚三竿语气平静的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