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俩已经到了那家米线店的门口,闻着空气里飘荡的米线香味,我赶忙招呼她先进店。
找了个两人座,落座点完餐我便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糖糖说道“不瞒你说一江哥,你别看那些病人表现出来的症状都很像是流感,但我有一次听我们一个主任说,医院里所有针对流感的药物,对他们都是根本没有效果的。”
“药物不起效果那他们怎么怎么后来都康复了”我越发纳闷起来。
糖糖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最近这三四年,每年到了这个季节,出现流感症状的人越来越多,但又确实不是流感,而且”
糖糖警惕的看看周围,压低音量说道“一江哥,要是你家有亲戚也有这种症状的话,你可以偷偷告诉他们,不用去医院治疗,那钱花也白花,等过去那一阵自己就康复了。”
我追问道“那那你们医院没仔细查查这是怎么回事”
糖糖解释道“一江哥,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种本身症状就轻微,而且还能自愈的病,在我们这业内被称为没有商业价值的病,没人研究的,这个我就不跟你细说了。”
糖糖说着做了个略微抱歉的神情,我笑了笑,示意她不必介意。
米线上桌,汤还在沸腾着,闻起来很香,看起来很烫,所以我俩都没着急吃。
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我想了想,挑了个她有可能感兴趣的话题说道“对了,糖糖,跟你说个事儿吧,我之前刚到太平间看门的时候,出过这么档子事儿”
说起来,事到如今我跟她也多少算是熟人了,一回生两回熟嘛,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一起吃饭了。
所以我便把最初那次金牙事件,挑着能说的和糖糖讲了一遍。
等我说完,糖糖便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她先冲我问道“那一江哥,你的看法是什么呢”
“我的看法”
没想到这姑娘直接把皮球踢了回来。
我结合着驼叔这次死亡时的蹊跷环节,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样,那个老太太当时虽然已经去世了,但是有某种信念支撑着她,使她的身体还会本能的做出一些低难度动作,那金牙就是她也觉得值钱,她也想留给儿子,所以她自己用最后一丝信念,把金牙扔了出去。”
“一江哥,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为了钱”糖糖问到。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等待她的答复。
又安静了一阵,糖糖才开口说道“一江哥,你知道的,我跟你们普通人不太一样,能看到很多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一听她说这话我多少有些头疼,因为我是真不喜欢她每次说这话时,语气里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优越感。
不过我还是配合的说“嗯,是,你有阴阳眼,能看到我们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糖糖点点头说“是啊,也是因为看到的世界不一样,所以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也和你们普通人不太一样,不像你们那么那么”
说到这儿糖糖好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了,我没催促她,只是看着她,等她自己说。
糖糖停了停,接着说道“反正这么说吧,就是看到的世界不一样,那追求的东西肯定也不一样,这么说,一江哥你能理解吧”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糖糖继续说道“那就好办了,其实一江哥,你想没想过,如果不去考虑你们普通人眼里组成这个世界的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那个元素也就是钱的话,很多事情,也许就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我有些没明白她要说什么,微有些皱眉。
而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