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吃的喝的必须送到。
尚三竿骂了句街就挂断了视频,我收起手机,返回门岗室开始打扫桌子。
二十分钟后尚三竿开车赶到,我俩一起从车里取出酒菜,摆上桌我就赶紧猛吃了一阵。
尚三竿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很鄙视的说道“亲,你再说一遍,你特么是陪领导吃饭去了还是陪领导要饭去了咋跟三天没吃过啥似的”
我指着他拿来的一次性纸杯,边吃边说道“来,小尚,先把酒满上,哥教教你,不是哥说你,这陪领导吃饭啊,是门学问,明白”
尚三竿跟看傻子似的看着我说“咋了你中邪了啥学问啊就是领导吃着你看着啊”
我赶紧点点头说“妈呀,孺子可教啊。”
我俩举起杯干了一杯酒后,尚三竿也开始猛吃起来,毕竟他也还没吃晚饭。
在我们这没什么夜生活的县城里,过了晚上八点其实就算是深夜了,如果没啥特殊情况,这会儿早都吃完晚饭了。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蒋正。
我有些意外的接起电话“喂”了一声,蒋正马上说道“喂,是一江吧你现在还在老县医院”
我说道“是啊,咋了”
蒋正接着说道“哦,那个什么,任科说他的手串不见了,他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见过要是没见过的话,你看你现在方不方便方便的话,我去你们那个院子里找找”
我刚想说,任科离开医院时手串明明就在他手里,忽然听到蒋正那边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你让他找什么找一个臭看门的能懂什么是手串吗你看那些人一脸穷样,真让他找着了还不得自己藏起来你亲自去找”
“对你赶紧去啊肯定就是你说的那个年轻看门的给偷走的现在的年轻人没一个好东西小蒋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我们家老任的手串给要回来啊,两百多块买的,那帮穷老百姓见了能不动歪心思吗”
那个醉醺醺的声音显然属于任科,他说完后,一个泼辣的中年女声也跟着扯着嗓子一通喊。
虽然素未谋面,但我觉得这肯定就是任科的老婆。
蒋正说道“嫂子您想多了,今天我全程跟他们都在一块,人家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偷什么手串的,何况我跟他也聊了不少,他根本不是”
蒋正话还没说完,那个女人便打断他道“小偷还能把小偷两个字写在自己脸上让你去你还不赶紧去跟我犟什么嘴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是吧”
听筒里传出几声深呼吸,听起来是蒋正在给自己顺气。
我想了想,对着手机平静的说“蒋正,你过来就是了,离得远不远的话,我让我朋友开车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