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反问道“啥王明月哦,不是那个小柔啊靠,弄劈叉了,不过差不多一个意思,你看那俩姑娘长得,除了一个磨砂脸一个抛光脸以外,是不是跟双胞胎似的这一看就都是一个脾气,说正经的啊,甭管谁给你介绍的她,以后都别让那人再给你介绍对象了,丫绝对没安好心。”
尚三竿的话瞬间让我想到了驼叔当时那副急切的模样,看来这小柔姑娘在老家的口碑相当不咋地。
“行了,不说她了,哎,小江子,咱多久没见了你咋滚回来了外地不好混吧”
尚三竿说完冲我挑了挑眉毛,我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点点头说“啊,混不下去了就回来呗,你呢咋真走上这条路了”
尚三竿不屑的说“靠,干什么不一样吃饭何况嘿嘿,算了,晚上在我家来一顿吧,再尝尝我妈的手艺,现在晚上不在家过夜你爸妈还批评你不”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说“那两口子出去旅游去了,保守估计没三个月回不来,你妈怎么样都挺好的没再”
说到这儿我忽然有点尴尬的住了嘴,毕竟我俩差不多十年没见过了。
当年的事情,也许就像一颗种子,他究竟是已经彻底释然的让这颗种子随着大便排出体外,完全开始了新生活,还是让那颗种子在他体内长成了参天大树,我根本无法确定。
而看着他现在走上的这条路,我更相信是后者,所以我一时有些说不下去了。
尚三竿也站起了身,看似没心没肺的说道“我靠那晚上就去你家吧,唉,本大师现在好歹也是个名人,不方便去饭店那种公众场合,那家伙走到哪儿都是要签名要合影的,趁着你家没人咱哥们能使劲浪浪,正好让我妈省了下厨房了,她老人家上一天班也怪累的。”
我赶忙就坡下驴的说“好啊,我家酒菜管够,正好让哥试试你酒量深浅。”
尚三竿白了我一眼说道“我特么还试试你饭量长短呢,容我整理一下,出去找茬先把那俩姐姐支走再说。”
说罢我俩各自整理了一下造型,连台词都没对,就一起走出了这间由卧室改装的法堂。
一出门,尚三竿便说道“等我回屋拿下钱包。”
说完他就直接推开了法堂对面那间卧室的门,自顾自进去后又把门重新关了起来。
但在开关门的一瞬间,我就看到那卧室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一张a4纸大小的相框。
相框里有一副黑白照片,是标准的遗像,遗像里是一个戴着警帽的年轻男人,男人的相貌和尚甘有八九分相像。
看来我猜对了,当年那颗种子并没有被时间消磨掉,就算没有长成参天大树,起码也已经是根深蒂固,无法轻易移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