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自己的生命。
那么，是不是也包括赵雪宁呢
老齐的心中微微一颤，想到小姐冰雪聪明的样貌，他忽然有些不忍，不忍赵雪宁，成为这场角逐的代价“雪宁是我的女儿，她的幸福，我当然会考虑。”
堂深深一叹，看着满园凋零的月季，“我给她选择的机会。”
“如果她能喜欢上王家的儿子，固然也好。”
老齐忍不住接着问“但如果小姐依旧对李凡一往情深”堂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
“所以，我为什么会让李凡跟着一起去”
“因为李凡这小子，终究更招人喜欢一些，我更希望给他一些压力，让他能快速崛起，至少，在朝中为咱们这些主战派，撑起一片天王家，只是备选。”
他深深一叹，“李凡有血性，而且智慧超群，最关键的是，他能得到文败山的欣赏，多半也能合圣上的胃口面对朝中的鬼蜮伎俩，那小子确实比我更适合”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文败山居然败在了李凡的手中，他绝对不会这样说的。
闻言，老齐已经彻底怔住，他没想到，堂居然对李凡，寄予了如此之高的期望同时，他也已经感受到这件事中隐藏的残酷战事一起，堂身为护国大将军，必上前线到时候，为了保证征战顺利，朝中文官集团，必须有支持堂前线征战的人。
这是当年武天孤大将军失败的前车之鉴，所以，堂绝对不会再在文官集团这件事上冒险，因为一着不慎，极有可能是满盘皆输。
而那个在朝着支援前线的人，可以是王之臂，也可以是李凡，甚至，还可以是其他人，无论是谁，但一定要有。
而最好，最快的方式，就是联姻。
联姻能够让赵府，在文官集团中最快找到可以信赖的盟友。
这恐怕不只是堂的想法，到时候，为了避免文武内斗，只怕圣上也会下旨这么做的所以，纵然堂再不忍心，到时候，如果真的别无选择，也只能含恨牺牲赵雪宁的幸福在家国大义、民族危亡之前，堂没得选，赵雪宁没得选，李凡也没得选，任何人都没有选择。
所以，他这一次让赵雪宁去扬州城，着实是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借秦家、王家给李凡施压，要的就是李凡在两家的打压、羞辱、乃至迫害之下，能够快速成长，最好能成长到能为主战派奥援的地步。
如此，当然是最好，也能兼顾女儿的幸福但如果李凡不行呢
难道胡国和羌人就不入侵了吗
堂就不用上前线了吗
不会。
所以，到时候，李凡只能被舍弃。
赵雪宁只能被牺牲，只能和王家联姻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也可以说王家是备胎，是最后的选择到那个时候，没得选。
风吹过，老齐忽然也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深深的寒意是否当堂从李凡处得知了胡人联合羌人，即将入侵大羲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了这些
“我知道，这么做，固然是有些为难李凡了，纵然他天纵之才，想要在短时间内如彗星般袭月，又怎么可能”
堂仰天长叹，他握紧了拳头，心如刀割。
“娘亲，女儿不孝，这么久了，才回来看您”扬州城，秦府，秦老太君的房间中，秦心璇痛心地开口，为自己的母亲，奉上了一杯茶。
那秦老太君一身珠光宝气，显得富贵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