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约克夏抖着元芳同款大耳朵,黑溜溜犹如葡萄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关闭的房门。
黎年在雨中的样子,让薛崇磊死灰一般的心脏突然有些复燃,他本以为自己和黎年在一起五年,已经不再新鲜,但薛崇磊慢慢发现,自己好像错了
五年,薛崇磊把黎年的顺从当做了理所应当,这种理所应当好像是麻醉剂,渐渐麻痹了薛崇磊的感官。
“嗷呜”小约克夏歪了歪头,突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眯了眯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霸道总裁狗的模样。
我应该对黎年好一些
薛崇磊迈着小短腿儿,在床上踱步,反思着自己,这些年自己对黎年的确有些冷淡,确实是自己不应该。
“嗷呜”小约克夏突然后腿一曲,坐了下来,首先,自己应该把自己的身份告诉黎年,让黎年知道,自己就是薛崇磊。
这样一来,说不定黎年可以想办法,让自己回到原本的身体里。
小约克夏这么想着,只觉得浑身无力,犯困的厉害,大耳朵抖了抖,歪倒在黎年的床上,蹭了蹭枕头,眼皮很重,慢慢睡着了过去
薛崇磊现在是一只小约克夏,超小体,所以非常脆弱,他这一天又跑步,又爬楼,还去咬人,已经超负荷运动,身体吃不消也是应该的。
咔嚓
开门的声音,小约克夏的耳朵抖了抖,“嗷呜”了一声,歪头看了一眼床头上的时钟。
他竟然睡了这么久,已经第二天早上
黎年一晚上都没回来,这时候刚刚进家门,一脸疲惫,头发有些打缕,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出门的那件,已经自然风干了,褶褶皱皱的贴在身上。
黎年一边走进来,一边打手机,应该还是给叔叔打的“您放心,我还会送钱过去的,一定要照顾好薛崇磊,用最好的”
他说完挂了电话,似乎有些脱力,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来,叹了口气。
“嗷呜”
薛崇磊立刻昂起头来,想从床上跳下去,只不过一动,他突然发现
自己好像瘫了
后退不能动,酸疼酸疼的,好像要废了一样,前腿还痉挛,一抖一抖的,活脱脱一个帕金森患者
“嗷呜嗷呜”我现在是一只瘫狗了
小约克夏本就娇气,薛崇磊昨天那样大运量折腾,今天受点罪也是应该的。
薛崇磊“不屈”的昂起头来,一点点蹭着下了床,后肢瘫痪一样,用前面的小爪子使劲爬饬着地板,往前蹭,俨然扮演了一个高档拖把
将地板蹭的光洁如新,跟打了蜡似的
“嗷呜嗷呜嗷呜”
薛崇磊想要告诉黎年自己的身份,他觉得经过这些事情,只有黎年是最可信任的人,必须让黎年知道自己变成了他的狗,这样才好让黎年把自己送回去。
“嗷呜”
薛崇磊自己变成了黎年的狗这话说起来怎么怪怪的
薛崇磊蹭过去,对着黎年“嗷呜”叫,大眼睛乱转,似乎在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立刻眼睛一亮,他看到了黎年放在桌上的钱夹。
黎年刚刚去交了钱,钱夹空了,里面插着一张照片,竟然是上学那会儿照的,薛崇磊和黎年的合影,照片有些老旧了,毕竟已经过去很久。
那时候还穿着校服,黎年有些青涩,很规矩的站着,薛崇磊搂着他的肩膀。
薛崇磊立刻咬着钱夹甩了甩,把照片揪出来,“嗷呜嗷呜”的跳起来,忍着酸疼,使劲蹦跶,力求引起黎年的注意力。
用小爪子使劲拍着照片,指着自己。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