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温度,细腻光滑的皮肤,薛崇磊曾无数次拥抱过,再熟悉不过。
是黎年。
那个不识抬举的小艺人
小巷里的路灯坏了,黎年举着手机打开电筒,跑过来一把抱起薛崇磊,十分宝贝心疼,还亲了亲薛崇磊的额头“蛋蛋,受伤了没有爸爸看看。”
爸爸
小约克夏“汪汪汪汪”
薛崇磊一向都是金主爸爸,从来没有认别人当过爹,这小艺人不识抬举,把自己甩了就算了,竟然转头还要占自己便宜
小约克夏“嗷呜”叫唤了一声,挥着小短腿去推黎年,不让他亲自己,炸毛一样的乱叫,活脱脱一只小疯狗。
黎年并不知道薛崇磊被困在小约克夏的身体里,还以为小约克夏只是受了惊吓,连忙安抚,说“乖,没事了,爸爸带你回家。”
小约克夏“嗷嗷呜汪汪汪”
薛崇磊奋力挣扎,他活了三十几年,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一路刨饬着小短腿,不停嗷呜嗷呜奶叫,就被带回了黎年的公寓。
嘭
公寓的房门一关,薛崇磊也冷静下来,再挣扎也没用,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难道
这一切只不过是做梦,全都是酒精上头的错觉。
自己没有因为一只狗,和小艺人吵架;
乖顺的小艺人也没有因为一只狗,主动甩了自己;
黎年,更没有变成薛崇磊的前情人;
自己和黎年,还是五年如一日,保持着那种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
“蛋蛋,”黎年笑了一声,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黑灯瞎火的,屋子里没有开灯,那东西亮着微弱的火苗,一闪一闪,在不起眼的风中明明灭灭。
是蜡烛。
黎年端着一个蛋糕,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很简陋。
生日快乐。
生日
为什么要吃生日蛋糕谁过生日
小约克夏歪了歪头,大耳朵晃了晃,在黑暗中黑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犹如生日蛋糕的蜡烛,异常璀璨,却充满了狐疑。
“蛋蛋,来和爸爸吹蜡烛。”黎年保持着温柔的笑容,将小约克夏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它金亮的顺滑毛发。
黎年像是在自言自语,喃喃的说“我以为他是来给我过生日的。”
他说着,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还有五分钟,就要过十二点了。
黎年又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嗷呜”小约克夏一歪头,黑亮的眼睛盯着黎年,充满了诧异。
薛崇磊心中一震,这才恍然大悟,今天好像真的是黎年的生日,他给忘了,实在太忙了。
“他来敲门的时候,我高兴坏了,还以为他是来给我过生日的,虽然还有几个小时,我的生日就过去了,不过”
显然不是。
不需要黎年回答,薛崇磊已经预知了答案。
黎年又轻笑了一声,笑起来异常温柔,拿起旁边的生日帽,戴在小约克夏的头顶。
生日帽太大了,薛崇磊瞬间被生日帽掩埋,用短短的小爪子使劲扑腾,但是爪子太短,连头都摸不到,只能奋力的撅着小屁股使劲蹭,这才把生日帽蹭的歪歪扭扭,起码能看到东西,不遮挡视线了。
薛崇磊和巨大的生日帽搏斗着,就看到黎年手里有又拿了一张贺卡,贺卡有点旧,上面只写了一句生日快乐,日期是2019年,正好是去年这个时候的贺卡。
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