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凯尔其实什么都没有做”
听到朱迪这番话,卡尔斯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夹了两块冰扔进酒杯,伴随着酒体摇晃,最终又喝了一杯。
“你该休息了宝贝。”
正如凯尔所说的那样,伊尔克鲁堡里的人们,无知、盲从、野蛮,没有一样是凯尔说错的,所以有关于凯尔的负面消息,如果瘟疫一般席卷了整个伊尔克鲁堡,人们从惊讶,到愤怒,最后坚信不疑,直接跨过了怀疑这个环节。
甚至连不是圣博里奥小学的学生家长们也把孩子最近的不正常,怀疑到了凯尔的身上,听起来多可笑不是吗
作为家长的失职,却要推脱在一个孩子都不认识的人身上,并且把自己洗脑,成功的信以为真,从而敌视受牵连的无辜者,如此的推卸责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可它却真实的发生在了这里。
“你好,伊尔克鲁堡租车行。”
“你是凯瑟琳吗”
“额是的女士,请问有什么事吗”
“去你x的碧池,你xxxxx的xxxx的,祝你全家死绝,xxx。”
没等凯瑟琳回话,电话就被挂断,只有嘟嘟的忙音,一时间凯瑟琳竟被骂的有些回不过神,最终出于职业因素,她无法反击,只能懊恼的挂了电话。
“什么情况今天第三个了吧你有得罪谁吗”
同事似乎听到了这边电话传来的声音,关心的问了一句,她还没下班,还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只觉得凯瑟琳在生活中得罪了人。
凯瑟琳仔细想了想,还是一头雾水,无奈的摇了摇头,今天下午总共就接了三个电话,三个电话全是骂人的,确实给她骂蒙了。
“凯瑟琳,凯瑟琳请你过来一下。”
“主管,有什么事吗”
“我觉得这两天,你可能要休息一下了,我给你批了一个星期的假,好好在家休息。”
“可这是为什么”
“你应该回去问问你丈夫比较好”
某些同事们怪异的表情,无缘无故的谩骂电话,似乎都找到了源头,既然关乎于自己的丈夫,她没法在这儿多说,只好点头,拎着挎包离开,开车飞速朝家里驶去。
到家时是三点多,奇怪的是凯尔已经到了家,换上了便装,在沙发上饮酒,看来已经回来很久了。
她把车钥匙放在入户柜上,不经意间看到凯尔脸上的伤痕,坐在凯尔的身边,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脸。
“发生了什么”
凯尔一脸醉红,鼻息中也会吐出浓浓的酒气,他发现他错了,有些痛苦降临时,饱读的诗书没有办法起到任何的作用,他仍需要靠酒精来麻痹神经,来分担他内心的煎熬。
“朱迪说我猥亵了她。”
“什么她知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这可不好笑那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他们凭什么打人他们有证据吗我要报警,这一切太过分了”
“没必要了警局警长的儿子是我的学生。”
“可他起码是警察”
“但他在我面前不是警察,所有的一切的你生活中的助力,再坚信你犯下错误之后,无论是真是假,只要他们相信,那他们就不再是助力,而是伤害自己的凶器,你越需要他们,反而会伤害自己更深,所以,我不能依靠任何人。”
或许这就是读书的作用,它可能不会分担你的痛苦,但它却能让你理性的避免外界对你造成的二次伤害。
“那我们该怎么做”
“你相信我”
“凯尔,我和你相识七年,我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样,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