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昨夜没怎么休息好,我让他多睡一会儿。”
“他昨夜没事吧”齐典也放低声音问。
“一点都不好,他的寒毒发作了。”灵儿难过地说。
“姑娘知道了”齐典有些惊讶。
灵儿点了点头,难过地说“他点了我的昏睡穴,自己难受了一晚上,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
“陪伴吗”齐典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是呀难受的时候自然希望有人陪伴在一旁。”灵儿说。
齐典陷入沉思。因为齐阳很强,他一直疏于对齐阳的照顾,更从没考虑过在齐阳痛苦难受时陪伴左右,让他一人独自面对了那么多个令人绝望的黑夜
“齐典大哥,他寒毒发作我该做些什么”灵儿忽然问。
“姑娘什么都不需要做,他会用内功驱寒的。”齐典说,“难道他昨夜没有用内功驱寒”
灵儿摇了摇头。
“内力不足”齐典不解地说,“可昨日晚膳时在下还探过他的脉,内力虽然不多只有三成,也应该足够了呀”
“难道他在为我疏通经脉时把内力消耗完了”灵儿猜测地说,心中难过。
“原来如此。”齐典说。他心想这的确是齐阳做事的风格,主次不分,根本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
见灵儿很难过,齐典又说“别担心了等他恢复一些内力,就能把寒毒给解了。”
“真的吗”灵儿问。
“既然他能成功地把寒毒从姑娘身上移到自己身上,自然也能把寒毒给解了。”齐典说。
“什么”灵儿大惊,后退一步靠在楼梯的扶手上才站稳。
齐典没能正确理解灵儿惊讶的原因,解释道“既然他的内功可以如传言般转移寒毒的毒素,也就一定能如传言般化解这些毒素。”
“原来我身上的毒是这么解的”灵儿难过地说,“他为何这么做”
“姑娘先前不知道吗”齐典惊讶地说。他是不是说错什么了齐典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楼上齐阳卧房的方向。
“的确不知。”灵儿说,难过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地上。
齐典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这样站在一旁轻轻叹气。
过了一会儿,齐典说“在下去看看他。”
灵儿忙喊住了齐典,边拭去泪水边问道“齐典大哥,除了寒毒,齐阳哥是不是还中了其他什么毒”
“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齐典惊讶地问。
“我猜的。”灵儿说。
齐典想想也是,齐阳不可能会告诉她。